等两人玩得累了,回头看到门边小声交谈着的两人时,宋淼淼先是一惊,随后一股说不清喜悲的情绪漫上心头。
喜是她的简哥终于醒过来了,而且看气色似乎恢复得还不错,悲的是清晨的那个局面现在一想就觉得不知拿什么脸面来面对他,总觉得自己是十恶不赦的大灰狼,差点啃了别人家辛苦养得白白胖胖的白兔子。
虽然尴尬的情绪始终在心间蔓延,可时间还是在分秒的前行着,一天的时间平静恍惚的度过着,四人竟是相处出了一家四口三代同堂的既视感。
几天的时间相处下来,老人对她们态度也是好了不少,至少不会再阴阳怪气的站在身后阴恻恻的说话了,甚至心情好的时候还会跟她们叨一些过往。
一天的时间下来,宋淼淼惊异的发现,昨晚玥玥提及玉铭村时她之所以那么激动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她,这个看起来年过七八旬实际上才刚过花甲之年的中年老者竟然也是玉铭村的幸存者,这个消息一出,宋淼淼宁简二人皆是一惊,面面相觑良久还是宁简率先开口。
“我听闻玉铭村有个荒诞的传闻……”
“村里人都活不过四十岁是吗?”老人口齿清晰的接话道:“而且你还想知道同为玉铭村的人,为什么我能活到现在是吗?”
宁简哑口,这也确实是他目前想知道的。
老人看了他一眼,也没拐弯抹角,直言道:“这是我被赶出玉铭村数年之后才发现的,咱们村西头有一片玉树林,听说那一片林子是咱们祖辈留下来的,是整个村信仰一般的存在,我就觉得是这片林子的问题,我从小在那一片生活,而且我家刚好是离那片林子最近的一户人家,每到冬季的晚上那片林子总会传来一阵恶臭,说不出是什么样的味道,就好比腐烂多年的动物尸体,可到了第二天早上一切又恢复如初,前一晚的恶臭也像梦境般烟消云散。”
“恶臭?那这种情况你们没想过找村里人反应吗?”宁简问。他并没有问老人为何被村里赶出来,毕竟这是别人的私事。
老人睨了他一眼,道:“自然有反应过,但说来也奇怪,村长干部们来的那一晚,那林子里却是一点气味也没传出来,害的我们一家还被村长训斥了一顿,说是我们造谣诋毁祖宗们留下来的圣物,害的我们一家很是遭了一阵子的白眼,直到后来不堪其扰,最终选择搬离了那个位置居住,可是现如今想起来,我还是觉得跟那一片林子有关系。”
宁简细细的听着老人信息量颇大的话,脑海里一个模糊的想法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