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我就安全了。
“哎哟——”
可事实上,古玩街街尾,不止是有我一个人,我把站在那里打电话的人,直接砸到了地上,意识的最后一秒,我听到了一个人惊呼。
再度醒转的时候,我是在一个很大的客厅里,周围站着好几个我不认识的中年男子。
“宁姐,你醒了?”
一个秃头男子,用眼镜后的那双小眼睛,盯着我看。
“你谁啊?”
我蹭的一下就从躺椅上坐了起来,这才察觉到,我的嗓音变了。
“是我,小陈啊!”
那双小眼睛对我眨吧又咋吧,油腻腻的脸上堆满了笑容:
“宁姐,客户还等着呢,你那件珐琅彩瓷瓶,到底是卖还是不卖,给个准话嘛!”
“啊?”
我有些懵,这才注意到他身后的几位,统一穿着西装,梳着大背头的中年男子,这些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你刚不是跟徐总打电话嘛,徐总怎么说的!”
秃头有些着急,叭唧着嘴,有些着急的问我。
“哈?”
我终于意识到那里不对劲了,我的声音,包括我的衣服,还有我放在腿上的那双手,都不是我自己的。
“卫生间在哪里?”
我有些慌,我的声音里,满是低沉,一听就是中年妇女的嗓音。
“直走,右拐!”
秃头愣了愣,看着我紧紧抓在他胳膊上的手,这才指给我。
我几乎是冲着往他指的地方去了。
“不好意思啊,各位,宁姐有些紧张,稍等一下!”
秃头在外头解释着。
卫生间是那种单人的,带着反锁跟扣门,里头装修的很是富丽堂皇,一张镜子,挂满了整个墙壁,镜子下方,是白瓷打磨的洗手台,马桶还在里边的隔间里,也带着一个门。
镜子是正对着第一个门,里面映照着一个中年妇女,泡面头半扎着,戴了三四个亮闪闪的饰品,浓妆艳抹,耳朵上挂着一副夸张的圆形耳环,身上穿着的是一件开衩到大腿根部的旗袍,里头肉色的丝袜,一路到了脚踝,装在了大红色的高跟鞋里。
我做什么动作,有什么表情,镜子里的人也同步着。
我立马转身,把第一道门反锁了。
我的天呐,这是什么情况?
站在镜子前边,我对着这张脸,又是掐,又是拧,甚至是噼里啪啦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