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到了小祖宗的人,这下可不能善了了。
“这般恶人肯定要被收拾的,敢惹我赵一刚的兄弟,看赵哥不把他打得满地找牙!”赵一刚说道,“你放心,就坐等好消息吧。”
他帮萧柯上完了药就直接到公主殿去了。
“你的意思是高昊天竟然敢觊觎我的人?”公主隐晚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她尚且带着稚气的脸庞上露出邪佞的微笑,“好啊,高昊天,天堂有路你不走,非要往这阎罗殿闯,这下可不能怪本殿无情无义了。”
赵一刚心里一阵寒气升上来,知道这是要放大招的节奏,知趣的退了下去。
夜半时分,萧柯在闷热中总睡不着觉,他又不方便翻来覆去,总睡着一处地方,那处凉席马上就成了燥热的暖炕。月色正好,又是一个繁星满天的晚上,外面屋角上的圆钩被月色勾勒出令人吃惊的线条弧度,一眼看去,就像京中那些身居高院大宅的女人双足所穿的绣花鞋上又尖又弯的鞋头。
忽然,无尽的月色边显露出一个黑点,那黑点越来越大,越来越近,飞动的时候却没有听到半点声音。近了,近了,像一个人在天上御风而行,确实是一个人在空中悠闲如漫步般飞行!他头上戴着幂篱,脚尖点在那弯钩一般的屋角上,轻轻一跃,落在了院子里。萧柯已经做起了身子,探着脖子朝着外面看去。
会是谁?刺客,还是……?
脚步声响起,像极了某人的行走风格。轻巧优雅,不紧不慢,绵长有力,嗒嗒嗒——,就像和他心里的嗵嗵嗵的心跳声的频率一样似的,是她吗?
“吱呀——”门开了。一个苗条的身影走了进来。
真的是她!萧柯心里高兴,但是一想到那天她依偎在那江公子的怀里那般乖巧的模样,他顿时想起自己的卑微来,既然如此不般配,又何必多作纠缠?于是他故作冷淡道:“你怎么来了?”
“怎么,本殿来这儿,你没有一点惊喜也就罢了,怎么还一副欠你十万八万的拽拽的样儿?”公主取下头上的幂篱,睨向他,口内道:“本殿可是个忙人,如今却抽空来看你了,恩公,你也未免太没良心了。”
是呢,他们之间还有一层牵绊,那就是恩人和被收留者的关系,何不利用这一层关系再尝试着靠近她一点呢?哪怕这样做显得有些卑鄙。随着手边烛台灯火的燃起,萧柯眼里倒映着娇小的身影,他缓和了神色,唇边渗出一缕笑意,道:“公主远道而来,大驾光临寒舍,在下未能起身相迎,实在惭愧。”
“哼,惭愧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