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吗?”
关漓说完将尸检报告放在赵悦安的桌子上,赵悦安低头看了一眼,表情就有些不对。
她拿起尸检报告仔细看了看,开口道:“尸检报告上说,死者是死于水银注射入身体导致汞中毒而死,而后被尸解埋尸。
从作案手法上来看,前后行为并不像同一人所为。”
“为什么这么说?难道凶手不可以将它注射死亡,然后肢解他的尸体以此泄愤吗?”
赵悦安白了一眼关漓,继而说道:“能用这么隐晦的注射方式杀死对方,证明凶手是极其谨慎并且害怕被发现是其作案。
而且注射时死者应该处于昏睡状态。但在尸检报告中并没有查到酒精类或昏迷药物的成分。
证明是在对方熟睡时注射的,一个人只会在认为安全的环境下熟睡,而这时候出现在身边的多半是熟人。
凶手这样作案就是为了不被发现,但死者在死后被尸解并且埋尸在公共场合。
这个手法与前者作案手法完全不同,心理状态也不一样。
前者对杀死死者有所顾忌,谨慎不敢冒险,所以选择了注射这种动静最小的方式。
而后者却将死者尸体肢解,切割面极其用力,证明对死者有很大的仇恨,还埋尸于居民众多的小区中,证明他不怕被发现,甚至希望死者的惨状被看到。
所以我怀疑杀死死者和尸解死者的是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