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茹被打的两眼只冒金星星,可偏偏,颜白术质问她的话,她是一句也答不上来。
颜白术的确没有让她惩处颜素问,但她吩咐下人的时候,并未避讳着,他明明听到了也没有反对。她以为,他是默许了自己的行为,到了这会儿才知道,他只不过是聪明的给自己留足了后路。
秦婉茹的嘴角在渗血,心里却在滴血。
“老爷,的确没有说过,是妾身自作聪明,误会了老爷的意思。”
“无知妇人,我颜家迟早毁在你的身上。”颜白术恨恨的甩了下衣袖,走到顾长风跟前:“素问啊,你不会怪大伯父吧。这后院女人家的心思,大伯父的确没有猜透,若然知晓,断不会让你在地牢中受这些苦楚。你,不愧是我颜家的女儿,竟能将顾老夫人的病给医好了,我这几个女儿与你比起来,真是太不争气了。”
颜白术在拼命的示好和补救,可偏偏这样的话听来,只会让人觉得尴尬和难受。
难受,不是表示悲伤,而是表示膈应。
“云飞,驾车,咱们带夫人回府。”
“奴婢们也去。”幼白和尔容齐刷刷跟了上来。
顾长风回头看了她们一眼,点点头:“去给你们家小姐收拾几样惯用的东西,不必带的太多,临时用用就好。”
临时用用?
幼白与尔容互递了个眼色。
“我家相爷的意思是,咱们相府准备的东西只会比颜家的好,不会比颜家的差。只是这准备东西,也需要时间,让你们收拾几样,先临时用着。”
“奴婢们晓得了。”幼白与尔容眼底显出喜色,齐齐福身。
颜素问没想到,她睁开眼看到得第一个人会是顾长风,这个明明应该很忙的一朝宰辅,竟那么百无聊赖的坐在她的床头,就那么无所事事的盯着她看。
场面,有些尴尬。
“醒了?”
“嗯!”
“肚子饿吗?”
不问还好,一问她就觉得肚子咕噜噜的在响,脸一下子红了。
“我让幼白她们准备了汤食。”
“哦。”
“需要我抱你起来吗?”
“不!”她下意识拥着被子起身:“不敢劳烦大人。”
“颜素问。”
“呢?”
“你刚刚醒来时的那个眼神告诉我,你看到我,很吃惊,很意外。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大人您是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