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武功很高,江湖上鲜有敌手。”
“那,大人的武功是不是跟白家学的?”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不过听说,相爷小时曾在白府住过一段时间。相爷文武兼备,幼年时得白家家主指点或许也是有的。”
“先生似乎很清楚大人的事情。”颜素问随意的聊着:“大人他,经常来蓉城吗?”
“不常来。”崔右安陪着笑了笑:“虽不知道这相爷具体都管那些事情,可光是看着我们家老爷整日里忙来忙去的就知道相爷一定更不清闲。这蓉城,又不是什么关紧的地方,相爷也就逢年过节来探望白家家主时顺带问一问这里的情况。”
“那说明蓉城一切都好,不需要大人操心。”
“这蓉城民风淳朴,这些年来,的确安生的很,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两年,有些不太平,发生了一些蹊跷的事情。”
“什么蹊跷的事情?”
“有孩童和少女失踪。”
“孩童和少女失踪?”颜素问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孩童走失,原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小孩子嘛,总有淘气的时候,以前也发生过不少,但多半都给找了回来。这近两年丢失的孩子,都是杳无音信,甚至查无可查。”
“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拿最近失踪的那个孩子来说吧。孩子姓陈,因为还没有入学,只取了个小名叫做陈阿毛。陈阿毛家家境一般,阿毛娘靠给人做浆洗生活,阿毛爹是个算命的。陈阿毛自小就在他爹算命的摊子那儿玩儿,几乎咱们蓉城的人都认识这个孩子。哦,陈阿毛的头发很少,就头上有那么几根,他的名字也是这么来的。
陈阿毛今年已经五岁了,这个年纪的孩子,已经懂事了,按说是不应该走丢的,可他偏偏走丢了,而且还是在家里睡着的时候走丢的。”
“在家里睡着的时候走丢的?难不成是癔症?”
“癔症?”
崔右安琢磨了一下这两个字,摇摇头。
“应该不是,从没有听说过这陈阿毛是有病的。陈阿毛失踪那天,她娘去河边洗衣服。咱们蓉城中间有条小河,是护城河的一条分支,陈阿毛的家就在小河边上,距离不远。他爹和往常一样,在街上给人算命。陈阿毛那天有点儿不舒服,但不是癔症,就是吹了凉风,有些着凉,吃了汤药,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阿毛娘出门洗衣服的时候,陈阿毛还躺在床上睡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