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严重罢了。
比起柳佩兰在她脸上的划伤,可轻多了。
她都没哭呢,她居然哭的跟死人了一样。
柳国东脸一沉,看着柳叶脸上的伤,比捅了他一刀还要难受。当下拉着柳叶的胳膊就走,菜也不种了。
“爸,我没事,咱们把菜种了吧,不然呆会太阳出来,这雨就白下了。”柳叶看着菜地有些可惜。
虽然她没种过菜,但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
没有下雨,菜种子撒下去根本活不了的。
柳国东,“……”
最后,柳国东又折了回来,快速的撒着种子,柳叶站在地边看着,她想帮忙但她不会。
柳佩兰还在嚎着,孙香玲气的坐在田梗上抹眼泪。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柳国东欺负了她们娘俩。
柳佩兰的哭声成功的将附近种菜的人吸引了过来。
“佩兰她妈,你们这是咋的了?”一位三十岁出头的女人走了过来,怀里还抱着一个奶娃娃,奶娃娃的眼睛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一双眼睛好像都不够用了。
来人叫严桂兰,村长家的媳妇,怀里的奶娃娃是她的小儿子,还不会走路,得天天叫人抱着。
早上起来,小儿子就闹着要出来串门,不会说话,小胖手指着门口,咿咿呀呀的,意思要出去不要呆在家里。
所以严桂兰抱着他在村子里乱逛,逛着逛着听到这边哭声,走过来看看。
平时村子里的一些鸡毛蒜皮的事都是村长赵建军在管,有时他忙的顾不上,他媳妇严桂兰也会帮忙。
时间久了,像是妯娌,婆媳之间的矛盾都是她出面调和,毕竟这种事,男人出面也不方便。
赵建军也乐意他媳妇帮他处理这些女人之间的事,他也乐的轻松。
孙香玲见是严桂兰,像是找到了组织一样,拉着她就开始唠叨,好像为了印证她话的真实性,柳佩兰的哭声更响亮了。
严桂兰听了半天才明白为的是一块鸡肉。
严桂兰心里有些不屑,一块破肉闹的这样大,这孙香玲还真是个人物。
在农村,这样的人就是好吃懒做型的,但这话她不能说出来。
“她婶,孩子吃了就吃了,不就是一块鸡肉吗,你家也有养鸡,想吃了宰一只呗。”
孙香玲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说的轻巧,一只母鸡每天会下两只鸡蛋,一个月就是六十颗鸡蛋,能卖好些钱呢。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