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可以证实』不过嘛,本县这里另有账册一本,不知究竟该相信哪本是真,哪本是假!”说着,从桌案下取出赵朔事先送来县衙的真账册,拍在桌面上。
眼前戏剧性的一幕,让黄卜仁所料不及,登时傻了眼,立刻变得瞠目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一瞧他的样子,县太爷心中立马明了,问道:“黄卜仁,对此,你又该作何解释啊?”
“这……”黄卜仁吱唔半晌,惊得汗如雨下,仍旧不肯认错,定了定心神,一口诡辩道:“县台大人明察,那本账本,肯定是假的,属下得来的这本,才是真的,还请县台大人多加详察,休要被别有用心的小贼给欺骗了呀!”
“多谢黄大人的提醒,本县自会谨慎小心的,绝对不会让某些别有用心的无耻之徒钻了空子。黄卜仁,黄大人,你一再声称本县提出的账册有假,那这金子,总该假不了的罢!”说着,从袖中取出那两锭赤金来,“咯噔”磕在桌上。
黄卜仁见状,更加傻了眼,虚汗不停地流淌下来,吱唔道:“这……,这属下不知,不知大人打哪儿得来的,属下一概不知啊!还望县台大人明察!”
县太爷将脸色往下这么一沉,拍案怒喝:“黄卜仁,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不成?你勾结奸商蒋洪,设计陷害吕唱,假以匿税之名,陷他入罪,妄图谋夺他的铺面,你等所犯下的种种卑劣行径,本县已然明了于胸,黄卜仁,事到如今,你还不快快如实招认!”
黄卜仁吓得面如土灰,身体犹如筛糠一般,乱抖不止,哆嗦道:“大……大人明察,绝……绝无此事,属……属下纵有天……天大的胆子,也……也不……不敢做下此……此等不……不肖之举的。大人休要听信小人一面之辞,屈判属下入罪的啊!”
见他奸滑得很,县太爷气不打一处来,冷冷哼笑一声,喝道:“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你执迷不悟,死不悔改,那好,本县即刻升堂问案,定教你瞧个明白!来人呐!传命升堂!”
“遵命!”
三班衙役得令,火速整备停当,上堂列班,伺候县太老爷升堂问案。
“威……武……”
喊过堂威,县太爷落了主座,一拍惊堂木,喝道:“来人呐!带黄卜仁上堂应训!”
“得令!”
工夫不大,两名牙差将黄卜仁架上堂来,“噗通”扔落堂前∝太爷一拍惊堂木,喝道:“黄卜仁,你现今乃是身负罪嫌之徒,暂不属朝庭公孥之列,当依朝庭规制,公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