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竟又吐出一口血来。
“都吐血了,还说没事儿呢?”水伶玉心痛如刀割一般,落泪道:“楚平哥,你就不要再跟我装了好不好?你快告诉我,我到底该怎样帮助你的!”
被水伶玉丢倒在地上的赵朔,勉强站起身来,来到二人的近前,朝水伶玉说道:“伶玉姑娘,你莫要如此—想让楚兄能够尽快地好起来,就不要搅扰他的心神,教他安心疗伤便是!”
“哦!知道了!”水伶玉用手背擦了擦眼泪,缓缓地起身,目不转睛地瞧着楚平,说道:“楚平哥,你且安心疗伤便好!我,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的。”
“好!”楚平点头一笑,盘膝静坐,运功疗伤∩于赵朔此刻亦是有伤在身,根本无法帮助楚平,只是静静地呆在一旁观瞧。当眼睛瞄见一峰老道掉落一旁的锋灵宝刀时,心中一阵惊喜,暗忖道:“奇怪?楚兄到底是如何击败一峰老贼的?竟教他连自己的宝刀,也舍得撒手不要了,真是匪夷所思!”
先按下楚平在此疗伤的事情姑且不提∫说一峰老道离开之后,步履蹒跚,两步一停,三步一歇,趔趔趄趄地来到一浅水滩前,“咕咚”瘫坐在地上,再也站不起身来了■天大恸,叫道:“天呐!想不到我一峰,今日竟会败在了一个初入江湖的黄毛小儿的手中,甚至连他使得是何招数都搞不清楚,真是丢人呐!”话音未息,只觉胸中郁闷,“噗”地再次吐出一囗血来,只觉两眼一抹黑,昏厥倒地,人事不知了。
过了大半晌,一峰老道缓缓睁开眼来,仰观蓝天白云,嘟囔道:“想我一峰,堂堂一派之掌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掌刀双绝’,竟连天山派门下的一个小小弟子也斗不过,又如何能与他的师父,衍行老道一争长短、一较高下呀?”只觉心中实在憋屈的慌,仰天哈哈大笑三声,又哭过一阵子,哭了笑,笑了哭地,竟像疯掉了一般样子的。
笔锋一转,回过头来,再来说一说楚平这头的情况。打坐调息了一阵子,楚平只觉胸口处,不再似方才那般痛楚,尝试着提一口真气,却仍旧是痛不可当,眉头一皱,忿恨道:“可恶!想不到兵行险着,竟会导致血气不畅,气息紊乱,调息了这么久,竟还未能痊愈,真是太可恶了!”一生闷气,顿觉胸口一阵疼痛,连咳数声。
赵朔来到楚平的近前,盘膝坐在地上,朝他问道:“楚兄感觉如何?”
“还好!只要不胡乱运气,等过一阵子,应该就会好起来的!赵兄,你呢?感觉咋样了?”楚平问道。
赵朔笑了笑,说道:“请楚兄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