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朔、楚平背靠着背,做出了防守的架式来,赵朔心中恼火,忿恨道:“可恶!想不到我赵朔,竟会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被一群小蟊贼欺负,却亳无对策,真是窝囊透了!”
“哼!这才真是龙逢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呀!”楚平忿恨道:“若在平时,休说这么几个人,就是再多上十倍,我也亳不再乎,定教他们有命敢来,无命能回!可惜当下么……”一顿足,未再说下去。
“可是当下,你我二人均有伤在身,虽有手段,却根本无法尽情施展出来,这才当真叫难呐!”赵朔接话茬,摇头叹息不已。
群贼见二人虽是病夫涅,然手段颇为厉害,互相推搡,挤眉弄眼的,任谁也不敢轻易上前来送死。短小三寸丁怒不可遏,喝道:“他奶奶个熊的,瞧瞧你们这群废物啊,平日里只会喝酒吃饭,一到了节骨眼儿上,完全顶不上半点儿的屁用,全都是饭桶、草包!闪开,全都给我闪开!让爷我来收拾他们。”
一声断喝,群贼求之不得,齐刷刷闪到了一旁,短小三寸丁手挺短刀,大摇大摆地走到两位英雄的跟前来,猥琐地笑了笑道:“好俩小子,当真有两下子,这么会儿的工夫,杀了我三十几个弟兄,当真了得啊!今儿个,爷爷我,定要教你们两个知道知道咱爷们的厉害!小子,看刀!”话音未落,“噗通”将头扎地,翻滚了个跟头,滚到赵朔的近前来,也不起身,持刀横扫赵朔的腿部,赵朔心头一惊,急忙闪过,这小子反手又是一刀跟了过来,赵朔再次闪过……
接连数刀,均未能伤到赵朔分毫,短小三寸丁早已累得汗如雨下,气喘如牛,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再也不肯站起身来。
赵朔见他刀法诡异,从未见识过,心中甚是惊疑,嘟囔道:“奇怪?这叫什么招式?我咋从来没见到过的?”
楚平耳朵灵便的很,早已听到了赵朔嘟囔的声音,笑了笑道:“赵兄有所不知,瞧这厮方才所使得,应该是‘乌风’道人所创的,一十三路趟地刀法,只不过嘛,这厮学得尚不纯熟,不然的话,压根儿教你防不胜防的!”
“哦?”赵朔笑了笑道:“如此说来,倒是小弟孤露寡闻了,从未听说过,世间还有这种刀法的。”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的!我也是从我们天山派藏书阁的一本籍册上读到过,不想今日,竟然亲眼见识到了』是可惜,这厮学到手中,还不到三成,不能一窥全貌,着实可惜!”
“不管怎样,先结果了这厮的性命再说!”话刚出口,一个箭步冲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