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县衙捕头笑了笑,说道:“我初见阁下之时,便觉得阁下威武不凡,英雄了得,不想竟是楚大侠当面≮下裴彪,仰慕楚大侠久矣,今日有缘得见尊容,实在是三生有幸呐!”
楚平闻言,实在羞愧万分,连连摆手道:“惭愧!惭愧!区区贱名,何敢劳捕头大人惦记!不知裴捕头,因何有意放在下离开的?”
裴彪忍不住直摇头,笑道:“楚大侠实在是太抬举在下了〉句实在话,以您这般好身手,若要离去,又岂是我们这些小虾米可以阻拦得了的≮下之所以这么做,也无非和楚大侠一样,替孙老爹一家抱屈。
实不相瞒,在下的心里,也着实恼恨田家人的恬不知耻,横行霸道,然碍于公职身份,又不得不出面阻止楚大侠动用私刑,惩奸除恶的。”
“原来如此!阁下虽身处公门,侍奉昏官,却也是一位赤诚的汉子,不忍心见到好人受气,恶人横行,难得!难得!”
“惭愧!惭愧!”裴彪摆手说道:“若不是为生计所逼迫,为了挣公家几分银子养家糊口,在下实不甘愿伴随昏官左右,受他鸟气的,倒宁愿返乡归农,过着清闲自在的日子,这也是无可奈何呀!”
闻听这话,楚平心中暗喜,思道:“但见这人,虽身处公门,实为赤诚热血男儿,我何不由他口中探得有关狗官的消息!”施过一礼,说道:“裴捕头高义,在下佩服!在下初来贵县,实不知这恒远县太爷为人究竟如何?难不成,果真如市井乡间传言的那般不堪么?”
“咳!”裴彪叹了囗气,说道:“百姓之口,岂会传假!
楚大侠有所不知,自打这位吴天良吴老爷到任以来,根本无心政事,只知一味地饮酒贪欢,纵情享乐,非但如此,而且还贪污受贿,专好结交土豪劣绅,肆意欺压乡邻百姓,甚至,甚至还随意克扣咱弟兄们的俸银。
实不相瞒,咱衙门里头的这帮弟兄,表面上虽敬他、怕他,可骨子里早就恨透了他,背地里没有不骂他的。
总之一句话,这狗官自到任两年以来,是好事一仵不做,恶事件件未落,把咱好好地一个恒远县,给治理得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的,老百姓的日子,那可真教一个苦哇!嘿呀!”摇头忿恨不已。
楚平听完裴捕头的这一通牢骚,打内心里着实恼恨这位姓吴的县太爷,怒喝道:“可恶!这狗官如此不堪,着实该杀!只是有一事尚且不明,还请赐教!”
“请说!”裴彪揖礼道。
“狗官为人不耻,为官不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