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那黄皮子呢,胡老二就开始瞎逼逼数了,我妈了个巴子,到底是他们求我还是我求他们,我腾的一下站起来身子拎着帆布包往外就走,看我这么决绝,胡老二顿时犹豫的,兴许是他反应过味儿来呢,想起了老胡头交代过的话,胡老二从身后拉住了我,语气突然缓和下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不是看着我妹妹突然犯病了,我心里着急吗?我这人就是个急脾气,你别跟我一样,胡老二是连推带搡的,把我按在炕沿上重新坐下,又抽出一根烟递到我手里,说实话,我就是吓唬吓唬而已,胡妮子我还没到手呢,我怎么能轻易离开,看到胡老二服软,我心里一阵舒服,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逼着她跟我点头哈腰,这犊子装的啊,这滋味儿真是输的,我接过了烟卷点着之后吸了两口,感觉有钱人的日子过得真爽,这烟卷比我的老旱烟可强多了,胡老二脸色很尴尬,也不敢逼我逼得太紧,就这么弓着腰看着我吸烟,我开腔说道。
你妹子的身体里附了一条黄皮子,有两尺多长,估摸着得百十来年的道行收拾他是相当困难,所以我第1步,这就把胡妮子身上的衣服给解开,把这些阴气散一散,要不然都憋在里面,非得把你妹妹憋死不可。
那会儿外面阴气最重的调动阴阳,等等我把这黄皮子取出去之后,这活就算完事儿,我这么说你听明白了吗?其实我哪知道这些都是我胡乱编造的,也不管是不是这个理儿,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反正胡老二是普通人,对这更是一窍不通,我一边说话胡老二就跟着一边点头,等我说完了,胡老二的脸上挤出了小模样。
你看这误会整的,啊,都怪我小心眼儿了,那啥你在那忙着吧,我就不打扰你了,说着转身就离开,想了想跟他说半夜12:00以前不光是这个小屋子,整间大屋子都不能有人。
这一次打扰了我,要是再多来几次,那个黄皮子就学尖了,不管我再使什么招,对他都不好使了,后边的过程他们千万不能再打扰了,兴许是先前我说的这些话,把胡老二忽悠的不轻,这一次他不再有什么怀疑,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说他立马就出去,然后再告诉胡老头和胡老大让他们12:00之前都别进这个屋子,等胡老二走了之后,我把外面的院门外的大门从里面都锁着,又找了一把铁锹,把小屋子的门从里边顶上。
哎呀,这回好了,这回安静了,谁也别来打扰我。
等待的过程太熬人了,我时不时的把狐狸的身上瞄两眼,我就用天眼看着里面的黄皮子,其间我还翻开阴阳,专门把里边的人念了好几遍,虽然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