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羊毛袜子...”
一直到走回寝室,高文都在思考着教授所说的意思。
“难道教授一直想要看到的,是他的家庭吗?他和家人的关系不好?倒也可能。他虽然是当代最出名的白巫师,却很少在书中看到关于他家庭的描写...”
叫醒旁人,在她满脸不悦的表情中请她转开石门,高文在空无一人的休息室中将斗篷叠好,才带到楼上,悄悄塞回哈利的背包。
与羊毛袜所联系起来的东西,几乎永远与家人有关。
但高文自己也清楚,他之所以还固执的在思考着这个问题的原因,不过是想找个办法岔开思路,不去仔细回忆之前他在镜子中看到的那些离奇的画面罢了。
“喵~”
似乎是注意到了高文的脚步声,深渊从床上跳下来,轻巧的走到他身前,轻佻的仰头看了一眼,好像在嘲笑他这个蠢大个总是去想些有的没的事情。
但这反倒让高文感到轻松了一些。
“的确,那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就是我。与其关心他们,还不如去操心我该怎么能水完那篇让人头疼的魔法史论文。”
高文轻声的自言自语,沿着两只前爪,把深渊抱起来。
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但无论是禁林里那令他感到不寒而栗的变动,还是那顶王冠的幻象,都不是他可以轻松的跟在“今天天气太差了”之后说出来的话题。
虽然普通人出身的他没有经历过“神秘人”的时代,但从许多记载中都能够感受到那时候在伦敦空气中弥漫的恐惧气息。
“不过邓布利多教授总会有办法的。”
再次劝说自己,高文感觉自己被温暖的被褥彻底封印,连思维都变得缓慢了起来。
不过,在睡着前,他还是决定,必须在未来“冬青”的活动中,增加更多的黑魔法防御术和魔咒课的内容,并且感觉自己可能会真的成为被宾斯教授记住的第一个小巫师。
昏昏沉沉间,一夜便已经过去。
冬日的夜格外的长,加上高文一直没有睡的非常踏实,以至于当他再度醒来时,窗外的天色还只是蒙蒙亮,床位在他附近的纳威正唇齿不清的嘟囔着,高文勉强分辨出来,他是在重复“Expelliarmus(除你武器)...”
“也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
高文不禁微笑,抓了抓还在睡梦中的深渊的下巴,被它懒洋洋的用爪子拍到一边。他换好长袍,但离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