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看了役尸符的照片,问他有没有见过可疑的人,或者知道什么可疑的事情。
顾铭易拿着役尸符的照片,盯着上面的碧眼黄日,看了很久。
最后,他还是摇摇头。
“没有。”他说。
“真没有?”我问。
他看了我一眼,说:“真没有!不信,你可以去看监控。”
我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顾铭易坐在那儿,扭过头,静静地看着窗外的行人。
这一刻,他好像脱离了我们这个现实世界。
他好像也很享受这种脱离。
“你就没什么要问我的吗?”我看着他,问道。
“什么?”他重新转过头,看着我。
“比如,我什么时候有空。”我说。
“斗不过,暂时不摆了。”他说。
我笑了,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坦诚。
“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要找我摆生死坛吗?”我问。
他原本平静的双眼,突然射出两道骇人的寒芒。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才说:
“你还记得首都的天一堂吗?”
天一堂?
我愣了一下,仔细想了想,好像真没有什么印象。
我摇摇头。
见我摇头,顾铭易的情绪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了。
“呵——!”他嗤笑一声,说:
“是啊,你怎么会记得?你是谁啊?玄门百年天才第一!三老之下第一人!你怎么会记得一个小小的天一堂。
你在首都四年,大小摆坛百余场,未尝一败!
你怎么会记得你的手下败将——一个小小的天一堂。”
看着这么激动的顾铭易,我一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过了好久,我才和他说:“对不起。”
“砰”的一声,顾铭易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吗?
我师父死了!
他自杀了!
他勤勤恳恳几十年,研究玄门法术一辈子。
他到死都不能接受败在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手里。
他死不瞑目!”
咖啡馆的服务员很诧异地看着他们老板,似乎是第一次见他们老板发这么大的火,但是碍于老板的威严,并不敢过来。
听了顾铭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