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安安稳稳过了差不多半个月。
无论我还是韩弘文,都觉得那玩意似乎真的不会再出现了。
早上,我还在睡觉。
“叮铃铃——”
手机响了。
我一看,是韩弘文打来的。
电话里,韩弘文的情绪很激动,他说:
“它……它回来了!”
挂了电话,我突然觉得那玩意儿不同寻常。
它仿佛是个狡猾的猎手。
而我们就是他的猎物。
它一直在边上静静的窥视着我们。
当我们放松了警惕,
它就出现了。
——————
我去了医院,到了韩弘文跟我说的病房。
这是一间高级病房,有两个房间,外面是客厅,里面才是真正的病房。
我一推开门,就见到韩弘文的太太,在外面客厅里抹泪。
见到我,她赶紧拭去眼角的泪水,硬生生扯出笑容,向我问好。
我和她寒暄了几句,她就立刻领着我就里面,见韩弘文。
韩弘文断了条腿,已经做了手术,打了石膏。
那条断腿被高高地吊了起来。
韩弘文很激动,顾不得腿伤,一下子扑过来,抓住我的手,说:
“陈先生,救命啊!救命啊!……”
我和韩弘文太太赶紧扶着他回到床上躺下。
我让他给我讲讲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刚刚在电话里并没说太多。
韩弘文躺在床上,深呼吸了几十次,才勉强稳住了情绪,说:
“昨天晚上,我很早就睡了。
半夜的时候,
睡的迷迷糊糊的,
我隐约听到,
卧室外面有‘啪嗒啪嗒’的声音,
很有规律,
好像是有人朝卧室这边走了过来,
越走越近,
越走越近,
这个好像走到了我的床边。
静。
很静。
很久都没有声音。
突然,
一双冰冷的手,
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又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偿命!偿命!……’
我被掐得喘不过气来。
往常这个时候,我就会醒过来。
但是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