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陈夫人带去客厅,说纪小姐一会儿下来,若是问起我和将军,就说我们出门看戏去了!”
说完,我叫春桃去换了月棠,又吩咐月棠去找常远一起去戏园子,常远人机灵,自然知道我要说什么,一切妥当后,我去了纪曼柔的屋子。
她住在三楼的主卧里,丫头推开门时,屋子里一阵熏香扑鼻而来,有些呛人,那原木桌案上放着一只铜鼎,专门用来点檀香的。纪曼柔坐在桌边,背对着门口,听见来人,淡淡说了句,“叫你们别来烦我!”
我冷笑一声,一边走进去,一边说,“是我。”
听见我的声音,纪曼柔冷笑,转过身来盯着我,“你来干什么?将军夫人。”
小丫头拉开一张凳子,我坐下后,看着纪曼柔的眼睛说,“你看不惯我,我看不惯你,但这是我俩的事儿,与沈毅无关。昨天沈毅被人刺杀,本就不是我的缘故,就算没有我,那些人的计划也不会取消。所以,别这么怨毒的看着我。”
纪曼柔冷笑,“若不是你,姐夫能受伤?”
“别说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将军夫人,临危之际,他舍身保护我是理所当然,倘若昨天坐在汽车里的人是你,我相信他也会义无反顾的护着你,否则他就枉为男人,枉为独霸一方的将军。你生气的并不是他救了我,而是生气他爱上我。”我缓缓说道。
纪曼柔脸色一沉,想说话,却被我打断了,我说,“你我的斗争放在一边儿去,女人之间的戏别摊在台面上来。你若是心里有沈毅,便要替他着想,时时刻刻护着他。”
“你什么意思?”纪曼柔问。
我笑了笑,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淡淡说,“陈夫人不请自来,怕是又许多话要跟你说,我和将军在戏园子看戏,你们俩慢慢聊。”
说完,我信步离开,在门口时我停下来,对纪曼柔说,“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纪小姐你自己权衡权衡。”
不一会儿,纪曼柔便换了一身儿新衣裳,抹了胭脂水粉收拾得光鲜亮丽地去客厅同陈夫人说话,“今天怎么不先打个电话,我差点儿去午睡了叫你好等!”
陈夫人说,“出来买点东西,顺路过来看看你,闲着没事儿,来跟你聊聊天。”
我站在二楼角落里,听见陈夫人问纪曼柔,“怎么不见将军和夫人?秋生说将军昨天在胡同口遇刺,无大碍吧?”
纪曼柔神色如常,端着红茶讪笑,“昨天说起来惊险,但还好将军没伤到,万幸啊!要不是她,将军也不会将车子开到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