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姐夫,陈师长心怀不轨,若是让他知道了沈毅现在重伤卧床,指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他都敢派人刺杀沈毅,还有什么事儿干不出来?孰轻孰重,纪小姐你自己思量。”
纪曼柔怔怔地,想了想才开口,“当真是陈秋生?”
“不然呢?你以为陈夫人有事儿没事儿往家里跑就为了跟你聊天拉家常?”
纪曼柔这才明白过来,愣在原地。
第二天清晨我醒得很早,沈毅还在睡,睡梦中还抓着我的手,好不容易抽出来,轻手轻脚下床,分明已经格外小心了,却还是将他吵醒。清晨淡白色的微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隐约可以看见床上人的轮廓,他朦朦胧胧地问我,“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我吐气,“早点起来准备,谁知道那陈夫人什么时候过来,我一会儿回娘家去,你在家休养,我让常远陪我,假装你陪我回家去了。”
沈毅伸手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挣扎着想起身,我赶紧跑过去拦住他,“你躺好!不准动!还没好呢,一会儿动把伤口扯开了疼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