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常远行礼道,“您怎么这么快就赶来了?南楼到这边少说也要十分钟------”
我悄悄瞅了一眼墙上的西洋挂钟,不过最多五分钟而已,想来他是一路飞奔回来的。不然怎么可能把头发搞成个鸟窝。
“你们都出去吧!”沈毅淡淡说。此话一出,月棠和常远自然是乖乖听命了,可他俩刚走到门口,又被沈毅叫住,“等一下!”
“将军,您有何吩咐-----”常远弱弱问。
沈毅慢悠悠摘下受伤的皮手套,扔在常远脸上,“常副官最近话比较多,让张妈拿绣花针把你嘴巴缝起来,我瞧着张妈针线活不错,你也不委屈了!”
常远自知方才说漏了嘴。那些安排都是背着我的,沈毅是多么要面子的一人呀,被常远戳穿了,不发火才怪呢!
“将军!您开玩笑吧!”常远脸色可难看了。
“你认为呢?”沈毅冷着脸,全然一副霸道总裁的模样,“军令如山!”
常远一下子哭丧着脸,被沈毅给吓到了,讲话都哆嗦起来,“将军,您------您高抬贵手!”
常远真是傻,我和月棠都看出来沈毅是开玩笑的,就他当真了,月棠忍俊不禁,笑他说,“你真是个呆子!”
常远不知所措地看着我们。那模样可怜兮兮的,我忍不住折腾人家,便说,“常远你先下去吧,他怎么说你还怎么做呀?傻小子!”
“谢谢夫人!”常远急忙道谢,脚底抹油开溜。
沈毅望着门口叹气,对月棠说。“给夫人端些吃食来,昏睡了三天,瘦成火柴棍儿了!”
月棠说,“这就去!厨房灶上一只热着粥呢,将军吩咐过,月棠不敢忘!”说完,端着水盆离开房间。
沈毅脱下风衣,随意地扔在床尾的沙发上,坐到我身边来,不由分说地抓着我的手抵在嘴唇便捂着。“怎么还这么冷?要不要加一床羊绒毯子?”
“不用,我天生体寒。怎么捂都捂不热,你别操心了。”我有点不好意思,默默抽回手,可沈毅不肯,又抓了回去,还训斥我,“别闹,捂着有点热气总归是好的。”
近距离看,沈毅的发型更加丑,额前的几缕头发被风吹起来的额,竖在额头上方,同他一身整?的军装太不相称,我不禁伸手去摸了摸,笑说,“跑得多急呀你,头发搞成这样,真丑!也不怕别人瞧见,损了你沈将军的威严!”
沈毅淡淡一笑,眼眸都温柔了,“接到电话就匆忙赶回来了,着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