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几天,我一直在府里养伤,哪儿也去不成。许是快入冬了我缘故,我的伤口好得极慢。沈毅更是霸道,只要他在的时候,不准许我下床来,说是医生刻意提醒了,我体质不好,怕不小心让伤口再次撕裂。只有他去南楼处理军事的时候,我对月棠好一阵撒娇卖萌,她招架不住,才扶着我下床走一圈。
这不,沈毅刚走,我就下床来。走到窗前,狠狠地呼吸着新鲜空气,那感觉可好了!月棠下楼去拿药汤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束鲜花,说是沈毅出门前专门吩咐的,给我剪几只鲜花来插瓶,去去房间里的药水味。
将军府里最多的就是月季的,我是的窗户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一簇,红红火火的,?尖又有几丝芬芳缠绕,仿佛身临其境一般,可能是在房间里关太久了吧,我那可躁动的心不停地怂恿我出去逛逛。我咬牙,在衣柜中取了件外套出来披在肩上。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下楼时,客厅里没人,我以为自己得逞了,正开心呢,可我开心过头了,连沈毅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我都没发现。
“准备去哪儿呢?”正当我准备从客厅偏门去花园,沈毅低沉而响亮的声音钻入耳中。吓得我往后一缩,胸口微疼。
“你走路都不出声的吗?”我不满地瞪了一眼沈毅,说,“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沈毅沉着脸大步向我走来,军用靴子踏在地板上哒哒的响,乍一看他的表情还挺吓人的,原本就是严肃刻板的一张脸,此时带着几分怒气,更是令人生畏。他对着楼上大吼一声,“月棠!”
月棠不知道在那个房间里高声回答一句。“马上就来!”
“你你你你你干嘛!”我抱着楼梯栏杆,身子贴在上头。“是我自己要下楼来的,月棠被我支开了,她不知道!”
“你怕什么怕?我有那么可怕吗?”沈毅走到我跟前来,脸上的怒气更盛,眉头紧皱着,像是要揍我一般。
我往后缩了缩,小心翼翼地说,“你一张嘴就像是要吃人,我当然害怕了!”
“那是你不听话!”沈毅伸手对准我额头一记暴栗,“叫你在床上好好躺着你不听,这么多天了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你动来动去,若是再------”
“你就知道让我睡觉,躺着,你也不看看,我都肥了一圈了,背上还起了红色的热疹子,再躺下去,我人都要废了!”我理直气壮地说,“你在床上连躺一个星期试试!”
沈毅眉头舒展开来,嘴唇依旧紧抿着,他伸手试了试我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