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小女死得不清不白,您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是他家儿子将小女杀害,徐嬷嬷就设计把罪名嫁祸给谢小姐,罪民险些信了她去。”徐妈妈一席话,令买豆腐的忍不住痛哭呼告。
长歌依然没有辩解,只是抽噎的更厉害了。此举,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义愤填膺,县官更是大怒:
“还要胡言乱语,一个到了公堂之上吓得连话都不敢说只知道哭泣的小女娃怎会杀人?本官也懒得跟你废话,把证据带上来。”
不一会,一封血书就被带了上来。与此同时,徐天也被带到,他一看到那块血迹斑斑的步便立刻吓得两腿发软,神色慌张,呼告道:“不是我,不是我杀的……千万不要来找我。”
原来,徐天将女女子杀害后,心中惶惶不安。第二天,他又返回把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都给烧了。然而,这块布料明明就是她那日穿在身上衣服的布料,上面的血迹,也像是有些日子了,并不是刚刚伪造的。
“不对,这个证据是假的,大人,有人要陷害我,是假的,假的……”衣服明明烧了,人也明明死了,不可能有血书存在,徐天怎么也不相信这个事实。
血书是怎么来的,恐怕只有长歌知道了。
“难道我连自家女儿的笔迹都认不出了吗?要不是我亲眼见到那封血书,还真被你蒙骗了过去。只可怜我那小女不满十五便被那畜生给害死了。老爷,您要还草民一个公道啊!”
“不是这样的,不要听她胡言乱语……”徐氏母子两同时哭诉呼告,恨不得以头抢地。
“你是在说本官没有判断力吗?来人,把她们关进牢房。”
“你这个贱人,一定是你,一定是你陷害我们对不对?大人,我们是冤枉的,大人,是她,都是她……”
……
“你怎么来了,贱人,你是怎么进来的?”徐妈妈望着前来探监的谢长歌,满脸的恨意。
确实,若不是她,她徐妈妈的如意算盘就要得逞了,而现在……
“妈妈,我来探望探望你,报答你对我的养育之恩。”最后几个个字,长歌咬得极重。
只见徐嬷嬷头发蓬乱,满脸污血,她望着长歌咬牙切齿道:“你这个害人的妖精,我们都被你给害了。一切都是因为你……”
“你给我住嘴,你以为我是来这听你骂人的吗?你给我写一封信告发大夫人的信,否则……”
其实,自长歌断了徐天的命根子以后,她就一直在观察徐妈妈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