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从不缺少围观的群众,特别对于南区这里平日无所事事的居民来说,看热闹才是正经的事情。
有斗志,有目标的人,大多去了北区,甚至是别的县市,留在这里的人,很多都是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不想去努力,浑浑噩噩过一辈子的人。
这样的人多的就是闲情雅致,今天找你吹吹牛,明天找你打打牌,赚了钱就是娱乐会所挥霍一下。
真没钱挥霍了,也会跟这一群人看看热闹,就算没有自己的份,过过眼瘾都是好的。
就在围观的人们议论纷纷的时候,有一个中年妇女站了出来。
她看起来四十几岁,穿着绣花的外套,矮矮胖胖的样子,开口说道。
“哟,这不是齐赖子的家么,他家什么时候有这种朋友了?”
旁边有人接口道。
“不是齐赖子的朋友,刚才是在旁边都看到了,齐赖子那个女朋友从车上下来,后来又下来两个高大的年轻人,估计不是什么好事哦……”
“居然是这样?不过也难怪,齐赖子是什么人我们都清楚,他那个女朋友长得又不难看,估计是带上绿帽了。”
“你们这些人,看热闹不嫌事大,你们怎么知道齐赖子不在里面呢,就瞎说,人家打起来你们就高兴了。”
“我知道齐赖子在哪,就在老刘家打牌呢,我刚从那出来,依照他那性格,不输完是不会回家的。”
“那就有热闹看咯……”
“你们看,那不是齐赖子吗?”
就在一群人热热闹闹的议论的时候,远处走来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在这个深秋的季节穿得非常单薄,里面一件白色老汗衫,外面穿着一件黄色的外套,拉链都没有拉起来。
下半身是一件灰色的运动裤,穿得松松垮垮,齐翔的身边还搂着一个半露胸脯,浓妆艳抹的女人,两人举止亲昵,有说有笑。
那个女人一见到面前有一群人,连忙拉了拉胸口的衣服,离开了齐翔有意无意的轻薄。
齐翔满身酒气,被身旁那个女人推开的时候还有些踉踉跄跄,扶着墙站了一会儿,看清了眼前的情景,开口骂道。
“看什么看!你们这么多人聚在我们家门口干嘛呢?没事做啊,真特么晦气!”
齐翔骂完之后,一把拉过身旁的女人:
“今天就到我家来坐坐,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厉害……”
身旁的女人娇羞地看了齐翔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