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特被押进了奇峰的府邸。平羽帝国,尚无法治一说,奴隶犯了事,全凭主人心情,或生或死,或卖给北边的矿山。贵族们之间的恩怨,则要么用铜币解决,要么角斗解决,私底下仇杀也是比比皆是。
但像巴拉特这样,涉及到出卖帝国利益的,尚是首例,奇峰并不知道该如何关押,因为他们只有奴隶营,没有真正的牢房。
于是巴拉特被奇峰关进了一个小小别院,由两位家丁看护,吃喝伺候,倒也过得惬意。巴图打听到奇峰一时没有为难自己的爱侄,心中笃定“奇峰怀疑我出卖帝国,所有要那巴拉特做人质,倒也聪明,我且暂时不与你计较,待平定西乱,再来掰扯。”
巴拉特见门前奇峰家中女眷偶尔通过,无聊至极的他,自然有些难熬,想着打发看守的家丁,给弄来两个女奴。但毒杀阿牧的事,虽然没有坐实,在平羽城还是已经传开,因此,两个家丁并不敢与他有太多的接触。
这一天,那位污蔑他的劳勃忽然来到门前,将两位家丁叫走,似乎有事情要办,只留下另外一人看守。不久,那留下一人也被另一个主事之人骂骂咧咧的叫走,巴拉塔忽然觉得自己获得了自由。
他迈出院门,立刻就两眼放光的僵在了那里。只见不远处的小径上,一个紫衣靓影飘然而过,体态婀娜,沉鱼落雁。“是她,怎么会在这里?是了,战神羽巫死了,耐不住寂寞,来找奇峰那厮,我且去看看。小径通幽,窃玉偷香。”
在巴图家游手好闲惯了的巴拉特,这几日已经快忘了自己是囚徒之身,尾随者出现的绝色女子就进到了一处无人庭院,小池蝶舞,鲜花飘香。那女子依栏而坐,哀叹连连。
“夫人有何哀愁,何不让小弟一同排解。”巴拉特信步上前,坐在了女子不远处。
“哪里来的无知少年,敢称要解我忧愁。”女子嘴角莞尔一笑,看似不耐烦的轻喝,气吐如兰,如梦如幻。
巴拉塔年少但脸皮厚,坚信好女怕缠的人生真理,只管继续调笑,那女子故作不理他转身进了院中阁楼,消失在楼中厢房之中。
“嘿嘿,果然是个有意思的女人,明明心里寂寞难耐,还要故作高冷,却进了房不关门,当真时不我待。”巴拉塔低语着,就跟进了房,把门关上。
他前脚刚进门,小园门口就来了人,正是劳勃和奇峰。奇峰脚步轻快,脸上放光“劳勃,夫人真的来了?你怎么不早说,我应该去接她才是,好久不见了。”
“夫人说,大人日理万机,如今羽巫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