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道。
“你父亲的事啊,我有印象你父亲叫秋奎对吧,是在西夏折和城战役时受伤退役的,怎么他有什么困难吗?”
“直接说就好,不必叫我大王,叫我老师就好,我是你们的老师。”
陈言颇为和善的说道,他对这几个天才学生,还是很宽容的,可以说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毕竟,虽然读书人多得是,但是天才却是弥足珍贵的。
想要遇到这么一个天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大王,其实我父亲他……”
秋致文将事情给陈言讲了一遍,包括他父亲的逆天天赋。
陈言张大了嘴巴,感觉有些不敢置信,自己这是又白捡了一个天才?
我尼玛,这运气也是绝了!
至于说秋致文会不会是骗他的,陈言还真不怀疑,以他在大秦的威势,秋致文究竟是有多么大的胆子才敢骗他玩啊。
“哈哈哈,好好好!”
“承安,快带人随致文回家一趟,把他父亲请来,我要亲自接见他。”
陈言有些兴奋的说道。
赵承安连忙答应,一张老脸上也满是笑意,仿佛是为了陈言的高兴而高兴。
陈言在一众护卫的簇拥下,回到了大秦第一大学的校长办公室,在里面坐下准备等待秋奎被带来。
大秦第一大学,只要一个老师,那就是陈言本人,校长自然也就是由陈言本人担任。
高年级学生在教低年级学生时,挂着的名义不过是助教而已,虽然他们有多一份的助教补贴,但是还不能算是老师。
……
赵承安脸上满是笑容,和秋致文走在一起,而在他们身后,是十名荡虏军士卒在跟着。
“秋小兄弟,咱家这可是托你的福了,最近可是好久没看到大王笑的这般开心了。”
“只有大王高兴了,咱家这做奴婢的才能高兴不是。”
赵承安十分友善的说道。
“赵公公说笑了,以后还要赵公公多多照顾才是,赵公公可是老师的身边人,这整个大秦宠信能比得上赵公公的也是没有几个的。”
秋致文也不是傻子,情商并不低,明白花花轿子人抬人的道理,人家赵承安给面子,他就得兜着。
这赵承安可是陈言身边的亲信,地位很高的!
“秋小兄弟说笑了,可不敢说照顾,咱家只是一个奴婢,你可是大王的学生,可不敢说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