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杀！”
“杀！”
“……”
点将台下，数万荡虏军齐声高呼，声音中的杀意几乎要掀翻整个秦州城。
“我再问一句！儿郎们，敢战否！”
陈言再次高声喝道。
“敢！”
“敢！”
“敢！”
“杀！”
“……”
荡虏军再次大声回应。
陈言扔下铜皮喇叭，下了点将台，登上了他的战马，一勒马缰，拔出腰间的佩刀，直指吐蕃人大军杀来的方向。
“儿郎们吗，出征！”
“用敌人的人头和鲜血，见证你们的荣耀和军功！”
“杀！”
陈言调转马头，身后跟着亲卫骑兵，杀向了营地之外。
荡虏军大营内，无数的士卒跟在陈言身后，迎着敌人而去。
“杀！”
军心士气攀升道了最巅峰，数万大军浩浩荡荡的迎着吐蕃人杀来的方向而去。
荡虏军向着西方行军，一路上陈言带着大军刻意从一个个残破的城池，村镇旁走过去。
繁华的城池变成了一片死域，炊烟袅袅的村镇被杀成了一片白地。
尸体被随意堆积，街道上，路面上到处都是鲜血！
一幅幅死不瞑目的脸孔，一双双满是怨恨和屈辱，即使死也不愿闭上的眼睛。
有男人被开膛破肚高高挂在树上，有女人被人从中间刨开，鲜血和内脏洒的到处都是，有小孩的脑袋被砍下，做成酒器，身体被战马踏成肉泥。
村口的大槐树上挂满了尸体，即使是冬天，隔着老远腐臭的味道依旧能够飘入人的鼻腔。
有婴儿被用石碾子活活碾死，然后丢入煮沸的锅中烹煮……
这一切的一切，像极了人间地狱！
一路上所见的一切，让陈言亲自率领的大军的军心士气越发强盛，一个个荡虏军士卒都是憋着一股劲，要杀光野蛮的吐蕃人，为这些无辜惨死的百姓复仇。
陈言的脸色也是越来越阴沉，他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没有想到这帮吐蕃人竟然会这般残忍，连婴儿和孩子都不放过。
不过，随即就释然了，吐蕃信仰的宗教是密宗，密宗可是向来喜欢用人来制作他们所谓的法器的。
什么人皮鼓，人头酒杯都是他们所擅长的杰作！
在历史上，蒙元南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