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了,西北的冬天之寒冷自然不必多言。
就连京兆府中也是寒风瑟瑟。
一座略显破旧的茶馆中,坐满了客人,这些客人并不都是来喝茶的,更多的是来听说书人读报的。
店中的客人更是什么人都有,城外工地上做工的民夫,工厂中工人,街上贩货的小贩,卖菜的菜农……
在这些客人中,有一批人显得有些怪异。
一个身穿锦衣的年轻公子哥,看起来最多十八九岁,面若冠玉玉树临风,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人,几个沉默着一言不发的持刀汉子。
在这样的一间茶馆中,这样的一个组合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但是也没人会说什么,茶馆做的就是迎来送往的活计,什么怪人没见过啊。
这一组合,正是微服私访的陈言所带的队伍,锦衣公子哥自是陈言无疑,面白无须的中年男人则是赵承安,那些持刀汉子是陈言的禁卫。
他身边的护卫力量可不止如此,在这间茶馆中最起码有一半人都是伪装起来的陈言的护卫,在这茶馆外,最起码还有数百护卫在随时待命。
如此防备,就只是为了保证陈言这个大王的安全!
“说书的,赶紧开始吧,哥几个等这么长时间了,就等着你给我们读报纸呢。”
一个身穿工厂制服的男子催促。
“是啊,说书的,你赶紧的吧,别让我们一直等着。”
一个贩货的小贩也是催促道。
茶馆中的百姓纷纷开口,对着说书先生催促道。
“急啥呀,你们怎么就这么着急呢,等我喝口茶润润嗓子先,刚说完三国,我嗓子不得歇歇啊。”
说书先生一脸不以为意的说道,端起茶杯给自己灌了一大口。
“谁要听你说三国啊,多少年了一直都是那么点故事,我们都听腻了,就等着你给我们读报纸呢。”
小贩再次催促道。
“好好好!别着急,我这就说,这就说!”
说书人不紧不慢的说道。
“要说这一期的报纸,最有分量的应该还是大王亲自捉笔写就的《论收获疏》。”
“我今日便将这《论收获疏》从头到尾给诸位念一遍。”
“天道有常,付出终有收获,士子读书科举而为官,军人战场上报效家国而获封,商人贩卖货物于四方而获利,农人务农而收获,工人做工而获薪,一切的一切都是定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