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的第一天,A大成立了一个项目小组。
其实这事情是寒假的时候就确定的,安然想评职称,所以不得不多参加这种活动,发表一定数量的论文才行,毕竟她要一个人养念念,工资水平直接影响生活质量。
但是这个项目组里有一个她非常讨厌的男教授。
贾仁义,人如其名,满嘴假仁假义,一肚子男盗女C。
可就是这么一个道貌岸然的祸害,一直稳坐研究生导师的位子,这么多年明里暗里不知坑害了多少学生,也不知道学校为什么不处理他。
他们虽然是同事,但这么多年鲜少有交集,只是这次好巧不巧凑在了一起。
一大清早贾仁义就给大家拉了个群,说晚上要一起吃个饭,聊一聊工作上的安排。
说是聊工作,其实就是借机图谋不轨罢了。
安然和其他学生老师一起在群里回复了个好字,然后起床把念念送去幼儿园,又给她妈打了个电话,让姥姥下午去接孩子。
特意选了一套中规中矩的衣服,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外面套了一件驼色的大衣,职业又清冷,让人看着就很难心生亲近。
临下班的时候,有女同事悄悄凑过来,小声对安然道,“安老师,晚上的聚会你不然就不要去了,要是去的话,也找个异性朋友来接你,或者家里的兄弟也行。”
安然一笑,谢了对方的好意。
“我是独生子女,没有兄弟,朋友....也没有异性。”
对方叹口气,露出一个理解又同情的眼神,毕竟是寡妇,要是有异性朋友别人难免说三道四。
另一个离得近的女老师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叹道,“不去可不行,那个姓贾的最会给别人穿小鞋了,你这跟他分在一个项目组,可不能不捧着他,你去待一会儿,然后就说回家看孩子,你孩子还小,他应该不至于这么丧心病狂。”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有什么事儿给我们打电话,不行啊我叫我们家那位去接你。”
点了点头,安然忽然心生温暖,周围这些同事亲戚虽然有时候常常问东问西让她心烦,但关键时候,总还是有人愿意伸以援手的。
哪怕就只是客气客气呢,她都很感谢。
贾仁义定的饭店就在学校门口,走着就可以,安然没有开车,直接溜达过去,因为到的时间太早就在楼下坐了一会儿。
正看着手机,身后忽然有人拍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