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X的眼睛，那双熟悉的琥珀色的眸中装满了不知名的情绪，苏木想要仔细分辨一下，X却迅速地直起身，错开了眼神，待再次看过来时，便又恢复了往常那副带着些邪气的样子。
“咬疼你了吗。“X笑着伸出手，想要摸一摸被他咬破的地方，却被苏木猛然躲过，伸出的手就这样僵直在空中。
苏木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尴尬地清了清喉咙，一时无话。
“这么讨厌吗。“这一次X并未动气，面无表情地收回手，直直地盯着低着头的苏木，不想错过她一分一毫的情绪，“如果对你做这一切的是林念勋，你还会是这样的反应吗。“
“……“苏木依旧低着头，没有说话。
X不允许苏木低头逃避他的问题，上前握住她的肩膀强迫他抬头看着他。
“明明是一样的脸，连身体都是同一具，对你来说，差别就这么大吗，为什么不能选择我。“
“……“
苏木看着X，依然沉默着，只是静静地看着他。X也没打算听苏木的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说下去，面上甚至浮现出恳求的神色。
“如果，如果把我当成他呢，我们长得一样不是吗，我们是一个人不是吗，把我当成他，是不是就可以分一点喜欢给我。苏木，把我当成他，好吗。“
“……“苏木错愕地看着X，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她记得的，X第一次出现时，曾说过，‘我不是他’，那时的他是骄傲的，话语甚至带着些令苏木不爽的不屑。而现在，他却可以说出‘把我当成他’这样的话。这就是X吗，一旦爱上，可以放下所有的骄傲，献上自己的全部。
X见苏木依然不说话，满是希望的眼眸渐渐暗淡下来，想要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却无奈地发现，他做不到。
“还是不行吗，把我当成他，也不行吗。“
“你在自卑些什么。“沉默了许久的苏木终于开口，异常地严肃。
“……什么。“听着苏木的问话，X的手不易察觉地抖了抖，面部的表情也僵了僵。
“我说，你在自卑些什么。“苏木站起身，走到X面前，唇部的血小板发挥作用，已经结痂了，却因为开口说话再度裂开，流出一串血珠，在苏木雪白的下颌上显得有些妖冶，“这不是你。“
“……“X看了苏木半晌，想要解释些什么，却是无言，最终无奈地摇摇头，“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你却来问我。“
“X，我不喜欢你。“苏木伸出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