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烈的话让姬忘忆和容易舒皆是一怔,两个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分明谁都一肚子狐疑,却又谁都不愿先行开口。
将手作扇状在自己脸前呼着微风,涅槃指了指正在替昼潜小心翼翼包扎双手的容一男,轻声叹道:“以那臭小子的(小生)子,若是靠嘴劝说,他就能听的话,亦不会将自己伤成那副德(小生),容一男还当不得一谢么?”
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姬忘忆看了一眼双眼紧闭的昼潜,心又再次莫名其妙地疼了起来——
比起昼潜,她和林安烈的修为及悟(小生)委实差得太远,别说这么短的时间内,便是再修个三年五载亦是无法真正掌握,故,无论如何拼命亦是力不从心。
然,每每遇到修行上的瓶颈无法突破,他们两个都会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而每当这个时候,昼潜都会停下自己的修行,强压着内心里的焦急,温柔地笑着说着安抚的话。
其实,莫亦凡被囚阶下的每一时每一刻于昼潜来说,皆如同滚油过心一般无比煎熬,只是,为了不让大家担心,他总是强装出一副没事儿人的模样。
“你们几个小娃儿啊——”将昼潜打横抱了起来,容一男重重地叹了口气,道,“留在原地莫要乱动,待我将昼小友安顿好,回来有事同你们商议。”
他的口气中透着一股不容反驳的味道,说罢话便转身离开了。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林安烈的心头也涌上丝丝不安来,毕竟,这连日来紧锣密鼓地修行,使得大家的情绪都几近崩溃边缘,每个人的脸上除了迷茫之外,尽是疲倦与失落,习得御风之术进入浮生渡救出莫亦凡似是成了一个遥不可及且渐行渐远的奢望,大家对于此事全都三缄其口,渴望却又不忍触及。
收回的目光落到了容易舒的脸上,林安烈惊奇地发现,这个平素里有些任(小生)刁蛮且古怪不讲道理的姑娘,今儿个似是有些不同的。
抱着左侧手肘,捏着自己的下巴,仔细地回忆着这几日的事,林安烈发现自打那日昼潜仙力失控险些毁掉容家宅邸后,容易舒的态度就变得奇怪了起来。先是常常盯着昼潜发呆,偶尔还会拿水和点心来给大家吃,那口味却是依着昼潜的喜好,但,大家接触不过数日,皆亦未过多表露个人好恶,她又是如何知晓的呢?
林安烈自小便有个毛病,若是有何事想不通,便会深深的沉思之中,仿若旁的一切皆与他无关,整个人都静止了下来,如同一尊雕像。
“你是怎的了?”一只温柔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