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别从自己的储存袋里拿出药来给蠪姪包扎。
她的储存袋放得都是一些金疮药或者绷带。
这来源于早些年,青丘的那帮狐狸总在嘲笑她是只鸟,却生活在狐狸窝里。
又有些不怕死的嘲笑她娘是寡妇。
一般这种时候霖别什么都不管不顾,直接撩袖子揍人。
所以那时候的她以及那群陪她一起打架的小狐狸身上也都挂了彩。
后来霖别知道自己会受伤,于是就在储存袋里放点药啊、绷带啊之类的东西。
那蠪姪很大,霖别那满满一储存袋里的药正好全部花在了他身上。
霖别看着有些心疼。
“你知道吗?我给你用的都是我们青丘最好的药物。不过……都用完了,以后你得小心一点,如果你再遇到什么事情,我估计就帮不了你的忙了。”
那蠪姪似乎是听得懂霖别的话,低下头,“谢,谢……”
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像小孩子,说得也很不利索。
霖别惊讶,“你会说话?”
蠪姪微微颔首,“……”
“那你快点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了,再不回去我娘非得那鸡毛掸子再抽我不可。”
说完霖别朝着青丘的地方走,而身后那头蠪姪也跟着起身。
“你别跟着了,快回去吧!”
扭头,蠪姪还跟着,只是比刚才光明正大的跟委婉了很多。
等霖别扭头的时候,他也跟着扭头朝着身后看,假装自己没跟着霖别。
霖别无奈道,“我说真的,你快回去吧!我娘可凶了,而且她是九尾狐,虽然只有一个脑袋,但是她发起狂来简直比九个你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