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林升。
……
霖别确定朱茜肯定是看到了那个信物,因为她抬起的手正好一抓起抓向了霖别的手腕。
虽然霖别的手速够快,可依旧还是被朱茜抓到了手腕,留下了一条不长不短的伤痕。
难道不是?
又找错人了?
霖别摁住朱茜的手,然后扭过她脸。
脸上的特征很明显,眼角一颗泪,五官略深。
可是如果是朱茜没错,那为什么她认不得信物?
霖别随后又想起副帅曾经说过,朱茜要不有块疤痕,是小时候副帅没注意,让她摔得。
为了这件事,副帅的媳妇差点挠死他。
霖别伸手撩开了朱茜的衣摆,只是那衣服下的场景,却让霖别为之一惊。
那上面纵横交错着大量,血翻滚着皮肉的鞭伤、刀伤。
不过这已经是其中最小的伤口,最让霖别感觉到难以置信的是还有密密麻麻的针孔。
拿针来折磨人,也是霖别后来听军营里的人在无聊的时候聊着天说起来的。
一些大户人家的小姐或者是什么青楼的姑娘,早前不听话,为了惩罚她们,便有了绣花针。
扎下去,扎到内脏,就只是扎破油皮,粘上一点浓度极高的盐水,那感觉简直跟剐肉一样让人发疯。
霖别的目光又落到朱茜的手上,那十根手指的指甲早已不见踪影,手背,手指,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针痕。
“真踏马的不是人!!”霖别红着眼暗骂了声,松开朱茜,有时间有些气急败坏。
朱茜许是被霖别的样子吓到,恐惧的又瑟缩回了那个角落里。
刚才阻止霖别的那个女人见她那么气愤,默默的伸出了手。
霖别同样看到了一双血淋淋的手,那上面同样没了指甲,红白交错的肉里同样是细细密密的针孔,一个个让人毛骨悚然。
“这是这里的规矩,不接客都会遭到这样的待遇。”
随着那个女人的伸手,在场的几个少女也跟着表情麻木的伸出了手。
还有一个张开了口,那舌头从中间被剪了一刀,两边分叉跟蛇一般。
霖别蹙眉,“这是……”
那女人叹了口气,“不少京都的达官贵人为了刺激喜欢玩另类的人。隔壁的温柔乡里有个西域女子便是如此,舌头可以对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