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状。
能咽得下去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态。
“你陪我聊聊吧!”
东方狐疑的看着她,点头,“聊什么?”
霖别将那本破得都不知道是不是有缺失页面的书朝着一旁拨了拨。
“你跟我认识几年了?”
“十六岁的时候认识你的。”
霖别给自己灌了口凉水,那冰冷可以让牙齿都跟着发酸半天的冷水,居然让她在经历了活人脑浆之后清醒了不少。
她不动声色的将自己手里的少了好几个缺口的碗放下,“是你十六岁的时候还是我我十六岁的时候?”
东方声音掩饰得很好,霖别听不出有什么起伏,“什么意思?”
霖别走过去伸手想要去摘东方的面具,被他一把摁住,她也没有勉强,而是咧着嘴笑开了。
在军营里呆了那么久,让霖别的很多习惯都有些像是男人,就例如现在的笑。
轩辕国以笑不露齿最美,而霖别的笑从来就不讲究这个,却也多了一丝纯天然的美感。
“师父,你这样就没意思了。你瞒着我,在我的身边那么久,也不跟徒弟打声招呼?我也早就该猜到了,你就是师父不是吗?你的名字,你的性格,你喜欢把纸鹤说成鸽子,其实那一点都不像鸽子,你只是想那么认为对吧?”
东方没说话,依旧安静的看着。
霖别俯下身,将手压在他的肩膀上,两个人的气息在此时交融,她的一眸一笑被突然放大,清晰得时时刻刻刺激着有心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