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幼,你为什么今日没来我的喜宴,你我的交情按理来说很不错,我的喜宴你必定会来。”
云幼点头,随后看了眼霖别,“我女儿出事,前几天我一直都在忙她的事情,如今有空处理赤狐族的事,忙得不可开交。”
白河又道,“是吗?是真的不可开交,还是在躲我?”
云幼笑,“躲你?我为什么要躲你?你也不是洪水猛兽,没必要躲。”
白河目光盯着云幼,“在你眼里我就是洪水猛兽不是吗?云幼,在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爱过一个人,我?和方右,你到底心爱过谁?”
云幼脸上的神色不变,霖别看到了她的手指在一点点的收紧。
那是她娘紧张的时候细小的行为。
菊花问,“方右是谁?”
霖别摇头,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狐疑,“好像是羽族族长的儿子,玄古的父亲,方右。除此之外我好像不记得有人叫这个名字了。”
白河笑,“你心里从头到尾只有方右是不是?亦或者是你只有你自己。”
云幼道,“今日是你的大婚,你说这些做什么?让新娘子不高兴吗?”
白河道,“你们以为让我服下了蛇丘的禁药我便会忘记过去吗?可你们也不问问,蛇丘的禁药当初是谁那里出来的,是我,我给了流明禁药,也是我告诉他,该如何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