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给他用!”
“哼,你不心疼徒儿也就罢了,可自有人心疼呢!”
“这次辰儿筑基再失败,我看你怎么办!”
凌波仙子殷枫娟妙目圆睁,嗔怪一旁的赤焰真人张宫岁,清丽绝伦,雪肤如昨,只是眉目间毫无往常的清冷仙子神采,活像俗世一位担心自家儿子的母亲。
张宫岁却是依旧在悠闲喝茶,似乎对一切漠不关心,连小师妹的怪责都没听到一般。
“小师妹,要注意仪态!你这要是被外人瞧见,传出去可是大损凌波仙子的形象!”白见一身为神山掌门,在修真界可谓是惊天动地的人物,见了小师妹殷枫娟这副神色,也不由得有几份惊讶,随即笑道。
“哼!”
殷枫娟听了大师兄的调笑,原本就心忧张辰渡劫筑基之事,这时更是羞怒不已,衣袖一拂,一旁桌上茶碗急射向正上方的掌门师兄白见一。
“哈哈,师妹是嫌这粗茶不合口味,怪师兄怠慢了么?”
“昶儿,还不给师姑换上最爱的碧螺春?”
白见一反而哈哈大笑,信手一挥,面前的茶碗就转了方向,在一旁角落侍立的万昶这时接过茶碗,恭敬地重新给殷枫娟换上新茶。
太玄道人依然是神色如常,对这一幕视而不见,沉声道:“四师弟,你是想辰儿凭自身承受天劫考验吧?”
“这天劫寻常修士谈之色变,畏之如虎,其实这天劫既是生死考验,更是修士提升的大好机遇!”
殷枫娟轻声道:“辰儿看似荒诞不羁,任性妄为,其实他心里对有些事情,有些人有着超出寻常的执念!”
“这虽是他第二次筑基,这道心考验也是第二次,可我还是怕他会经受不住!”
张宫岁沉声道:“不经磨炼何以成器?五灵根修仙本就比寻常修士艰难许多,小小筑基天劫就经受不住,往后又当如何?”
张宫岁油黄脸上没有一丝担忧,端起茶碗仍是自古喝着。
这时垂手侍立在角落里的万昶忽然上前,恭敬地给张宫岁茶碗里添水,随即往碗里再撒些茶叶。
胡世棉哑然失笑,指着张宫岁的茶碗笑道:“大师兄,还是你这徒弟眼尖,四师弟都要把碗里的茶叶给吃完了!”
原来张宫岁内心也紧张担忧,不停地喝茶看似淡定,其实全没注意,碗里的茶水早已喝尽,后来不自觉的嚼起茶叶来。
殷枫娟衣袖掩面,歪在桌子上,失声轻笑不已。
白见一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