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百姓,就再也没后悔过了。”
张辰一路上也见识过不少民间疾苦,深有感触,对唐菀儿这话颇为认同,正色道:“菀儿,虽然门派有别,但行侠仗义,扶危救困,这些宗旨确实一般无二!”
唐菀儿连连点头,道:“嗯,辰哥哥,我也这样想,在神山派也好,杏林谷也罢,又有何区别呢?”
张辰忽然嘻嘻坏笑,道:“菀儿,还是有区别的!”
唐菀儿听张辰坏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但还是奇道:“什么区别?”
张辰轻轻撩起唐菀儿衣袖,露出一截白嫩嫩藕臂,指着上面殷红一点,笑道:“菀儿,你再不是神山弟子,当初娘给你点下的守宫砂,不就不必顾忌了么?”
被说起这等女儿家私事,唐菀儿大羞,忙缩回胳膊,道:“辰哥哥,不,不可以。”
张辰一个翻身,娇小玲珑的唐菀儿,就被抵在石上,张辰凑近唐菀儿,闻着如兰香气,笑道:“小丫头,什么不可以?”
唐菀儿被抓住话里的错处,羞赧不可抑,玉手抬起,挡在眼前,不再答话,白生生玉指缝间,小脸儿绯红,娇羞之色,依稀可见。
张辰抓住唐菀儿皓腕,分开挡在的小手,吻了上去,唇齿交缠,张辰欲念渐生,下意识想去解开唐菀儿衣襟。
张辰忽然心里暗想:我和菀儿虽两情相悦,但终究是名份未定,我怎可恣意妄为,如此轻薄于她?
唐菀儿意乱情迷,心内也是天人交战,不知如何是好,暗想:我这就要和辰哥哥做夫妻了么?
张辰强忍欲念,松开唐菀儿,正色道:“菀儿,再过几年,我有所成就,就去杏林谷求亲,那时候你就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洞房花烛夜,咱们再这样做夫妻。”
唐菀儿嫣然一笑,道:“辰哥哥,好!”
张辰不敢再与唐菀儿肌肤相贴,只怕把持不住,起身立在草地上,深吸一口气,远远眺望四方,小镇上炊烟渐起,一片安静祥和之景。
“辰哥哥,这里的百姓日子好过许多,还能不断炊烟。”唐菀儿整了整衣衫,起身与张辰并肩而立。
张辰也沉声道:“是啊,这次东来,沿海地区水贼肆虐,百姓人心惶惶,青天白日也大门紧闭,无暇去田地里耕种劳作,来年只怕是颗粒无收,断了炊烟。”
唐菀儿又道:“这次出谷,师父跟我说,这世上,医病容易,医人却难,医人心更难,原先我还不觉得,现在是真的信了。”
“我们杏林谷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