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芸说罢,幽怨地叹了口气,道:“莫非是嫌弃我是残花败柳之身,亦或者是嫌弃我不够美貌?”
张辰不知真假,也不瞧这少妇的自怨自艾,正色道:“田姑娘,我知道你与有些人不同,并非淫邪之人,不,不必如此相试。”
田小芸听张辰如此一说,也不以为意,道:“哦?张公子,何以见得?”
张辰看了田小芸一眼,沉声道:“昨夜我与玉儿,听那和尚说起姑娘往事。”
“嗯,我知道姑娘心里,只有亡夫一人,后来与圆悔和尚纠缠,不过是一时气恨,报复灵山寺罢了!”
“姑娘被,被灵山寺寺僧玷污,本是苦命无辜之人,还被灵山寺不分青白,鞭笞一场,才因而生恨,有意引诱那位灵山寺杰出弟子,令灵山寺脸上无光,叫天下人耻笑!”
张辰昨夜听那圆悔和尚说起这事情始末,后来着实怜惜这位苦命女子田小芸,今日又听她说起往事,言语举止上,对亡夫流露出的绵绵情意,如今苦命深情的女子,更让人钦佩。
田小芸听得冷笑几声,叹道:“不,张公子,你只说对了一半!”
“我当时心中不服,确实是想报复这冤枉我的灵山寺,只是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想报复也无门路!”
张辰眼神一转,奇道:“后来呢,莫非是那和尚说了谎?”
田小芸摇摇头,低声道:“当日我被灵山寺鞭笞地遍体鳞伤,爬回了破窑。”
“最后只剩下一口气的我,仰在土坑上,满心怨恨,恨白鹿村村民,恨那些灵山寺的和尚,最后抱着红棉袄,大哭一场。”
“那和尚来送粮米,被我大骂了回去。”
“后来过了两天,我实在没力气骂了,想着若是死了,黑娃哥回来见不到我,可怎么办?”
张辰听得哀叹一声,骂道:“这帮畜生!”
田小芸又说道:“到了晚上,忽然门口传来一声响,我以为又是那些泼皮无赖想来欺负我,这次爬着回来,门也没关上,柴刀也没搁在身边。”
张辰听得一阵心疼,脸色沉痛起来,纵然没有青眼见过,但这遭人欺凌的柔弱女子,真的恨不得回到当年,去保护她。
田小芸继续说道:“谁想到这人竟然问我,想要讨口水喝。”
“他进了屋,见了我一身血污,自称是行脚商人,摸出一瓶药粉,细心帮我涂抹在伤口上。”
“自从黑娃哥走了以后,再也没人这样对过我。”
“后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