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绝对也说不出这种类似“男女平等”的话来,更不可能奢求什么权利。
权利这个东西,没有便没有吧,可一旦拥有了,便会想要得到更多,永远都不能够满足。
她背后又有太后教导,太后野心勃勃,她是太后教出来的女子,又怎么会差到哪里去?
思及此,俞南深笑了,嗤笑。
“你笑什么?”白晏珠歪头看着俞南深,微微皱眉,疑惑地问道。
嗤笑?有这么好笑吗?
好歹,现在自己和她才是一伙儿的好吗?落井下石可就不对了。
“为夫是笑,娘子你真的与谁抖这么谈得来呢。”
为夫?娘子?叫得可真是亲密啊。
可这话,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听得出来,特么的不是什么好话,就好似在变相地说——
你还真是到处拈花惹草,水性杨花啊!且从不失手的。。。
白晏珠终于……不想在理他了,反驳都不想。
她放下手中还夹着菜的筷子,缓缓起了身,嘴角勾起一抹极其讽刺的浓浓呢笑意,道:“世子爷说的极对,晏珠人缘好的很,你若不好好珍惜……我还真就不做你这世子妃了!”
说罢,拂袖离开。
她确实很生气,她根本没有做过什么“拈花惹草”的事情,一次都没有!
可俞南深刚才的话,分明包含这个意思。
他把她说成了她最讨厌的那类人之一,所以她控制不住想要大火,做到如此冷静,已经算很客气了。
剩下的三个男人,面面相觑,好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般。
许久,梁玥珩才开口道:“深深你这话说的委实不大好听。”
“呃……”青钥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而且他突然想起多年前的……一些谣传,在联系现在这场面,总觉得这情况有些诡异。
当年梁玥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