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这个奴才看清楚。”女人与男人在衣着和身影上，差别又不止一星半点，这个隔得远也弄不错啊。
“把你看到的一字不落的，再重复说一遍。”说完，有吩咐另外几个小侍卫跟着刚才慌忙跑过来的宫女过去，看看那边又是什么情况。
……
内监又重新将自己方才看到的情景复述了一遍，包括脑海中残存的一些细节。当然，这其中也有他自己的映像以及感觉——也就是所谓的脑补。
据他猜测，定然是哪位新得宠的小主儿或者女官儿，被逼无奈跳了河。至于这个被逼是怎么个被逼法，他也猜得几分，毕竟是常有的事。
——不过关于这个猜测，内监并没有把它说出来。毕竟这要解释清楚，必然会扯出前两年接二连三发生的惨案。
如此，最先遭殃的，肯定是他们这些参与其中，身份又低微又卑贱的奴才们身上。
“嗯，知道了。”
待内监说得差不多后，跟小宫女前去查看的小侍卫此时也回来了，小侍卫凑到他跟前，附耳低语道：“老大，那位宫女好像是瑞云殿的辰砂……”
辰砂，这人也算是瑞云殿太子身边的红人，许多人都认得她。方才那个看见她的小宫女之所以没认出，也是因为一时吓着了，来不及认真去看。
这地方，确实离瑞云殿不远。
若那宫女真的是瑞云殿的，关系可就大了。
她语落水之人……
侍卫长摇摇头，大抵是没有什么关系，若真是辰砂推那人下水的，辰砂又为何会晕倒在那边呢？
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有关联，因为也许是有人想掩人耳目，转移他们的视线，所以才将辰砂弄晕了。
侍卫长微微一皱眉，“可知是何原因？”
一个人突然晕倒在路边，原因可多了去了，有可能是身体不大好，有可能是被人敲晕，也有可能是中了毒……云云种种，不同的缘由，自然就有不同的解释。
“要是还不知道，已经让人送回瑞云殿去了……”小侍卫答道，“这件事要不要让瑞云殿的人来处理一下，我们就……”
小侍卫是担心，到头来查不出个什么东西，反被瑞云殿倒打一耙，毕竟这里就在瑞云殿外，而……刚才大喊大叫说有人落水的那个内监，也恰巧是瑞云殿的公公。
所以，到底有没有人落水，落水的人是谁，他们都不清楚。
侍卫长懂他的意思，但这件事他们还非得插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