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交涉之后,便没有什么疑惑和顾虑了,不过怎么总感觉李玖客还隐瞒了什么事情?
肖二哥摇了摇头,最近事多,总是疑心这疑心那,都是自己给自己找不快罢了,完全没必要的。
她就一寻常女子而已,想必遇到这种事心里也害怕得很,更别谈想出这么细致的“假话”来忽悠他们,多半是真情实感了。
而事实,李玖客确实有隐瞒,他没告诉肖二哥他认识罗生。
不说,自然是有他的考虑。
一来,他若说了,也许能帮罗生洗脱嫌疑,毕竟罗生好像一直都住在清河镇,根本不可能是京郊地牢的逃犯。但问题在于,万一…....万一他与那逃犯真有说不清的关系呢?他可不想去冒这个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二来,他与罗生也只是认识罢,不是什么多好的关系,更没有什么利益关联,他没必要为了这么一个人,与官府的人过不去。既然他们怀疑,就任由他们怀疑去好了,正好也能转移他们的注意力,不要一直盯着他的客栈。
一夜,都不太平。
不仅清河镇不太平,距离清河镇不远的京城、皇宫里,也不太平。
太后原本高高兴兴地请了戏班子进宫来,想让一家人好好聚一聚,听听曲儿乐一乐,准备迎接下个月的春节。
可……当她的人去瑞云殿寻太子回来,她方才得知,太子已经不在瑞云殿内了,经过一番查探,才知道它早已离开皇宫、离开曜京城了。
“混账!”太后拽紧握着凤椅扶手的手,凤眸含怒,第一次、第一次把怒意展现在脸上。
大殿内的宫女手心皆捏出了一把冷汗,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甚至,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她们,何尝见过太后这般?
也许注意到自己失态了,太后回了回神,稍稍恢复了以往平常的神色。
喝了一口茶,“殊儿身子从小就不太好,一直都养在东宫瑞云殿照顾得仔仔细细,出宫都没几次,何尝出过这曜京去?这事……唉..”
一字一句,满是关怀,“去去,让皇上和皇后来见见哀家,殊儿到底去哪里了,他们夫妻两个是最知道的。”
太后揉了揉额角,似乎有些头疼。
站在门口的宫女机灵,连忙应了一声喏,麻溜地出去了。
皇后仁厚,只要她把话原原本本好好带到,皇后娘娘自是理解,不会责怪于她,她也乐得松快。
太后这儿,明眼人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