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南汐这话,确实有道理,但都是歪理。被困在客栈的人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说辞,便不会这么轻易放弃。毕竟,他们这些人,基本都没有打算在这里久留。
“南希县主?”有人发出了质疑的声音,“作为县主,不该不知道,我们可都是有照身帖的,都是良民。”
“既是抓逃犯,理当知道那逃犯姓甚名谁,你们官府这样办事,搞得人心惶惶,不知究竟何意?!”……
照身帖?身份?
——这些是白晏珠事先没想到的。
一来,她并不知道什么照身帖;二来,就算她真的有,也不可能把它拿出来证明身份。
“南希县主,民女只想问一问,你可知道,京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着是来抓逃犯,可前夜已经抓走两个所谓的‘逃犯’了,所以....民女想知,这京郊地牢,到底逃出来多少个罪犯啊?又或者,根本就没有什么逃犯?”白晏珠负手而立,不卑不亢。
其实聪一开始,她就不觉得真的有什么逃犯逃这里来的,他们,应该是来找什么人的。而不准客栈的人离开,很显然,是想广撒网。
至于他们要找的人是谁,她便不清楚了。
前夜被带走的是一男一女,所以他们要找的人,多半也是“一男一女”一起的,也就是说与她无关。
其他的,便不是她感兴趣的了。
“你这又是何意?!”俞南汐看着她,既疑惑又不悦。
这个女人,似乎从一开始就在跟她找茬儿。难道说,这女人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
“没别的意思,觉得奇怪罢了。”
……
大堂内依旧争论不休。
白晏珠与俞南汐亦互不相让。
她想要的结果,不过如此。
“法”不责众,除非这些官兵真的想把事情闹大。
但很明显,他们既然一抓逃犯为幌子,就应该是不想把事情宣扬出去。
“快、快,快去把夏霖那龟孙子叫来。”李玖客看着一团糟糕的大堂,抚了抚额头,很是无奈。
他可不想事情闹大,搞得他生意都做不成。
小厮接到命令,但他也出不去,纠结一阵后,便小跑到门口,与守门的小兵说了,让他们去叫夏霖来。
照这么闹下去,早晚得出事。
最近奇怪的事一桩接一桩,想着是好,结果却不见得。
往年这时候,客栈里客人可稀疏得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