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又出这等事,倘若穿了出去,庄家的脸都得丢到十里地外去!
也怪他那时候分不清好坏……
洛水苑哪是他执意要修建的,还不是城外道观那些个道士!
说什么这里虽在乱葬岗下,但并非风水不好之地,况且就是借他们庄家的名义,为道观修建的别苑而已,自然少不了他们的好处。
如今看来,确实没少给他们庄家的好处,可,福兮祸之所伏啊!
“父亲,到底是面子重要,还是您儿子阿成重要?且不说这个,当初那洛水苑也是您执意要修建的,今出了这等事,那也不能够全怪阿成吧?”大夫人有些失态了,若非庄老太爷现在还是庄家的家主,手里把持着庄家上上下下的产业,她恐怕早就同他闹翻了。
如今庄成出了事,他们的儿子又游学未归,庄老太爷对庄成不闻不问,甚至有任他自生自灭的意思,二房的人背后可不知有多高兴!
总之,大夫人现在坐立难安,但不至于完全失了理智,话虽说的不那么好听,但字字句句不偏不倚,全都说在了点子上。
洛水苑是庄老太爷要修的,修了为何又去不得了?
那几个人在那里都住的好好的,没出什么事,为什么庄成去了,就出了这种事?
不管如何,这事追根究底,都是因为洛水苑,因为庄老太爷执意要修建的洛水苑。
若他当初不这么偏执,也就不会有今日之事。
既是他的错,哪怕他就是再不疼爱庄成这个大儿子,那他也应该心怀愧疚之意,为他请良医为他治病。
“说到底都成了我的错了?”庄老太爷冷眉冷眼,颇觉好笑。
“你家夫君深更半夜不在你身边躺着,你竟一点察觉都没有?如今出了这种事,谁也怪不得,怪就怪他自己!”
让他别管别去,他偏不听,能有什么办法?
“可……”大夫人顿了顿,“就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说着,扶着桌子,整个人顺势软瘫到冰冷地上,干脆就撒泼打滚不起来好了!反正她的名声也不好,总之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名门夫人该有的样子。
老太爷爱面子,可不也靠着女婿的钱走到如今么?外面说闲话的又少?从来都不少!管他们作甚?我们自己过得好不就行了?
“你!”庄老太爷指着她,气得手发抖,一拐杖撑地上,拂袖而去。
他难道是真的不救庄成吗?
只是那几个人方走,又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