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骨子里,才不会去计较自己的得失,这个人为流光做到这一步,她不认为对流光,他真的还只是朋友的界限,可流光……
现在好像还只是将他当朋友。
“为什么不告诉她?”
桃花簪里的人再次沉默了,许久,才又出声。
“我爱她,胜过我的生命,可在我可以真正保护她之前,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不会给她任何不切实际的承若。”
这次,月小楼沉默了。
“流川,我竟然,也有点嫉妒流光了。”
流光有个这么钟爱她的人一直在旁默默守护,她的小羽毛呢?想到那个人,骤然再次想起他神识里那重重屏障,月小楼骤然很痛,按住心口,感觉呼吸都是痛的。
夜色浓重,月小楼却未察觉,浓重的夜色里,高楼之上,那几乎与夜色融入一起的黑衣身影,久久屹立在天台的边缘,将卷缩在墙角的她的身影,收入眼底……
“这小孩真是个奇怪的鹤。”
他旁边,底下倚在防护栏上,细碎长发秀挺玉质的少年好笑的叹,浅色休闲衫收脚九分裤的样子明明未成年,手上却是捏着一罐啤酒,脚下还滚着几个,有机关还是未开的,清秀的脸上已经染红。
“说她是个孩子吧?有时候她的机敏和眼力,简直比活了万万年的老神仙老妖精都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