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形的,比如入班测试上,在属性石那里便被刷下的?”
“……”
“新手神仙晋升,从来一步一个脚印,有人飞升了,有人晋升了,有人有了更进一步的实力,几百年,几万年尚且等不来一个机缘,尚且有无法预测的危险,连升,呵!
世上哪有白给的馅饼?天敢给,也得有本事接呀?这馅饼给你们,敢接吗?”
“师尊当年如此,师兄如今如此,所有古神仙者如此,月小楼亦如此,她能接到,是她应得,接不到,是她的命,这夹着石头的馅饼砸到她头上了,没办法。”
他的视线又落到那个脸色已经铁灰一片,头上好像压着千斤顶一般的男同学,眼底浅色的瞳孔冰冷,第一次直接将刀子凌迟在同门师弟的灵魂上。
“你刚才说月小楼看的比你们远,知的比你们多,不是你们能比的,不可及?你倒是说了句大实话,你这样承恩忘义,过河拆桥,连基本的同门之谊都可以弃之如履……
莫怪师兄不理解你们可能比谁修为都辛苦的这么多年,单单在入门师尊的葬礼上说出这话这一点,你们呀……确实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抱衾的眯眯眼又笑了回来,那个男同学和几个没出来,刚才也公然与他相喝的男同学,瞬间却如一起被丢入千刀地狱,处处遭受凌迟。
他们知道,既然抱衾这么说了,在这里,在灵修殿,以后,以后的以后,他们也终将再无翻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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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剩下的事宜,一众师兄弟们将葬礼好好结束后,只有两人的时候,夙夜问抱衾。
“你不是总说万事忍为上,伸手不打笑脸人,今天你这么嚣张,岂不是在削那几个小子背后的脸面?还在给小楼那小鬼拉仇恨值?”
抱衾半躺在台阶上,仰脸看着已经西斜的太阳,像是累了一般,慵懒道。
“今天爷心情不好,不想给笑脸,且这几天又是师尊葬礼,又是师兄继任大礼的,爷哪儿来的时间管下面的师弟师妹们有没有下家?灵修殿的小子们不懂事,作为师兄教训了下而已,削哪家大神的脸了?净瞎说。”
夙夜坐在台阶上看着他默了默,好像早已经习惯这人的变脸节奏,也无意追究,同他一起看回太阳,只道。
“你就不怕,后患无穷?”
抱衾的眯眯眼合上,好像要睡着的样子,声音又去了几分气力,确实已经疲惫的没法子了。
“你当人家大神就没眼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