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将这里所有的人都装起来,
也绝不会让千魇将任何人带走,出了事小仙一人承担,自裁还是重新将囚犯捕获甘愿领受,决与两位无关。”
两人一怔,视线同时落到他手上的葫芦。
是啊!他们倒是忘记这小子还有一个与月小楼的水杯不相上下的玉净壶了,可他们带的兵,资历身份都摆在这里,最后却都由这小不但来调配,无论成功不成功,他们也都没什么脸了呀?
于是两人还是无法决定,起码一瞬间无法决定。
千魇不给他们多犹豫的机会,在旁火上加油道;
“这么多事呀?到底多难的事?一个四千岁的小仙都能分得清轻重缓急,羊古愧农,你们做了这么万万年的神仙,莫不是连最基本的原则也忘了?”
那两人脸上一变已经成调色盘,变幻的精彩了。
“呵呵!何必这般麻烦?”
僵持之时,月小楼突然道,同时也解了他在她颈子上的手,脱离她的掌控。
“不好意思,这样大的泥沼,小仙可没打算踩进去,放箭!”
“你……”
一切来的过于突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交涉上去了,月小楼却趁机将手上有些松懈的钳制给解了。
原本的计划自然不是拿她要挟天庭,千魇还没天真到以月小楼这个让凌霄殿矛盾的存在,反过来威胁他们。
正如他刚才对羊古他们说的,更多的人怕是更希望激怒他,利用他的手,除掉这让人碍眼的小家伙,他当然没打算让这些人如愿,可来的人中有祝东风。
有这个人在,他隐约觉得,原来劫狱的计划不成,或许还有转缓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