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
凤羽痛到极致已经无关痛痒一般,两眼眼角明明还挂着血红的痕迹,却无比平静,有点嘶哑的道。
“我再次认识到了,我们这根血脉,当真没有好人啊?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如果能让你痛不欲生,
如果能让你体会她们与我所受这些锥心裂肺之苦,我不介意做这个【逆子】。”
宗禄手背上的皮肤也快撑不住在融化了,宗禄本来还能控制得住,最后已经控制不住的狂乱嘶吼。
最想要体面的男人,却要在死前还要面对长时间的面目全非……
没有比这更残酷的折磨了。
以最在乎的人最在乎的事折磨对方,这是他刚教他的。
宗禄这个人说是为天下苍生,如今却已经是个自私的除了自己谁都不在乎的狭隘老人。
对付这种人,没有什么是比折磨他自己更残忍的。
而凤羽给他的折磨,显然还不仅这些?
他想他死,他更想他受尽折磨再死,就像当初他对月小楼那样……
老鼠一样放了那么多天,最后再将她不甘的丢下洗仙池。
将他丢下洗仙池有点不现实,可要折磨他,他有的是法子,他从不曾质疑。
“好好享受你的恶果吧?天地之主。”
临走之前,凤羽面带微笑的与金光笼里面目全非的天界之君告别。
偌大的禁宫里,只剩下宗禄的痛苦狰狞,以及对这个儿子的憎恨。
“凤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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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羽离了禁宫紧接着就回到自己的铅华宫。
回到铅华宫不是去沐浴更衣,不是去处理自己的伤口,而是直接去了曾经宗禄与用来囚禁他的禁室。
是在铅华宫最后面,底下所建立的一个房间。
此刻是关闭这个他甩不出去,又不想放眼前来回晃悠的女人,最佳的地方。
“凤羽,凤羽,你来看我了?你原谅我了是吗?”
幽欢此刻,已经虚弱的不成人形。
她已经有魔化征兆的神胎给强迫拿掉,可因此身体不堪重负,如今便是身上没有神骨和羽串夺取她的力量了,她也早已不堪重负。
在地上趴着,每爬一下,她已经完全无法动弹的两条腿,毫无生命力的拖着。
满是希翼的期待着这个人,凤羽却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