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二十来人一块把人给围起来啦。要不是我拦着,这帮狗日的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呢。”
杨龙菲听后不禁眼前一亮,他埋怨道:“你说说你小子,你拉什么架拉架?显着你是营长了是吧?放倒五六个人算不了啥,他要真能把一个排的兵都给撂倒,那才算个人物。这小子要真有这本事,你就该让他好好露一手,免得日后人家说咱们这些团长营长啥的有眼不识泰山。”
看着谢大成把一个新兵吹捧得如此出神入化,副团长张山倒从心底不认这个邪了。他撇撇嘴埋汰道:“真的假的?大成,你小子可别是犯了啥错误,编个故事讨团长开心吧?我可警告你,你小子可别把之前在中央军养成的毛病带到这儿来!快说,到底犯了什么事儿,老实交代,咱们团长和战士们会原谅你的……”
“老张,你小子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象你?老子什么人你不清楚,团长还不清楚吗?老子除了平时喝点儿酒爱跑跑火车外,我编过别的瞎话吗?你小子别狗眼看人低!团长,惹事儿的那小子就在外面,怎么处理您来决定……”谢大成激动地把话说完后便将脑袋扭向门外,大声嚷道,“带那家伙进来!”
没过几秒钟,一名被五花大绑的瘦弱的新兵便站在了杨龙菲的面前,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两名负责看押他的战士。
杨龙菲似乎已经忘了这件事,他正一门心思地继续琢磨着桌上的地图。等他抬起头来发现这一场景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五分钟。
杨龙菲一脸茫然地看着那个被捆绑得像粽子似的新兵,又把目光飘到了张山和谢大成等人的身上:“这怎么回事儿,怎么把人给绑啦?”
谢大成愣了,他赶紧解释道:“团长,这才多大会儿您就忘啦,我刚刚跟您汇报过的,这小子在训练场把人三排的一个战士肋骨给捅掉啦,就这家伙干的!”他指着那名表情无辜的新兵说道。
杨龙菲表示明白地点了点头后,便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这个新兵的身上。不知道为什么,杨龙菲自从看见这个新兵第一眼起,就感觉此人并非等闲之辈,而且应该是个有几年军龄的老兵。此人看似十分瘦弱,但身板儿却站得挺直,抬胸收腹俨然成了一种习惯。没有三四年军龄的老兵,是绝对做不到把训练时的站姿完全演化到生活当中去的。
令张山和谢大成等人没有想到的是,这小子最令杨龙菲所欣赏的特点竟然是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孔。按照惯例,在训练中误伤战友本没什么大错,但要演化成聚众斗殴的话性质就不一样了,最轻也要关上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