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下,路上看见他依旧要躲着走的那种逃避。
“为什么?因为他知道我们的事?”
方隽以为她是因为早恋被那老师发现,然后把这事宣扬给她朋友的家长知道,所以才讨厌他。
“不,那件事让我觉得恶心,而且那事是很久以后的事了,而我讨厌他是一开始就讨厌。”
“他让我觉得讨厌的事多了去了,非要举个例子,emmm,就高一快结束的时候,周末不是上自习课么,我同桌没来,他问我我同桌去哪儿了,我说我不知道。”阮恬当时和他说话的时候就觉得他哪里怪怪的,像是酒没醒的样子,,这人一直有晚上喝完酒再回来看晚自习的前科,但那天是清早第一堂自习,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心平气和地在和他说话了,可他偏偏不依不饶。
“他问我,你怎么会不知道你同座位去哪里了,你应该知道。太好笑了,学生不来上课他不去问家长,居然跑过来质问我。我说我真不知道。”她深吸一口气,她原本对酒鬼就厌恶至极,尤其是这种不分场合,经常把自己喝的微醺甚至烂醉如泥的人。
“然后呢?”
“然后他说,你们天天在一起,你一定知道她在哪里,你赶紧说。我当时有点生气,就直接回他,我又不是她妈我怎么知道。”
方隽实在忍不住轻笑出声,这倒真是她能说出来的话,“你以前上课和生物老师吵架也挺有意思的。”
阮恬白他一眼,他转了话题问,“我觉得一定还有后续。”
“后续就是他以我没穿校服裤子为由,请了家长,就是有意找茬呗,全校上下,除了周一升旗每天做操,你见谁天天穿校服裤子了。”
方隽半晌不说话,顿了好久才问,“是我们分手那天吗?请家长的时候。”
“前一天。”方隽他妈妈在学校闹腾的时候是周五,分手的时候是周日,请家长是周六,那三天真是安排的满满当当。
经过方隽提醒她才想起来那天自己怎么火气那么大,“这么说来,他可能是想用请家长吓我一下。”
不过当时她全程在场旁听,那老师也就说了十分钟场面话就让她走了。
“没吓到你,吓到我了。”方隽在家闹了两天,周六正好被拎回来收拾东西,他坐的位置靠窗,正对着对面楼的班主任办公室,“我看到你进办公室,以为他们找你谈话了。”
“并没有。”阮恬耸耸肩,她感觉自己这场早恋被抓了个寂寞,从头到尾也没人约谈她,好像方隽是和空气谈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