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学什么了?你不是每天都告诉我你在学习?”他点了点刚刚已经讲了至少两边的知识点,“你能不能记到脑子里?这有什么难的?能比你做解析几何还难?”
“立几解几一点也不难。”阮恬嘟嘟囔囔地反驳,声音不大不过满是不服气,这东西她就是没有听懂啊,什么成本类资产类,她就是分不清就是觉得是一样的东西,“还不就是你教的不好。”
“你说什么?”他敲了敲本子上的例题,“我再给你说一遍,你听懂了就说懂了,不懂就说不懂,不许一知半解的嗯嗯啊啊。”
“啧,听没听见?”
“听见了听见了,你等我自己捋一会儿,我就是一时没有转过弯来。”
以阮恬的经验,她有时就是一个点卡住不动怎么也想不通,方隽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再说也说不出什么子丑寅卯来。
“行,等你想明白,你给我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