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何必要去撞一回。
“明知道结果的事为什么要去做,见了家长也不见得能对我们两未来地情感走向有什么益处。”
“万一有呢。”罗洛反问,如果是事实存在的,倒还情有可原,可人心这种左右摇摆不定的,总有万一,“方隽也许有把握。”
阮恬低头想了一会,是的,的确是有可能性,可她对于方隽妈妈的恐惧,不是这种可能也许或许大概可以掩盖的。在方隽或者她自己没有完全的地保护自己的能力得时候,把自己暴露在她的眼皮底下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选择,“我要的不是或许,我不能把我和方隽的以后压在她可能会有的妥协上。”
“我要的是万无一失的把握。这种万无一失可以有方隽摸准了他妈妈的心态之后的摊牌,但不能只有这个,至少,至少我得有两手准备吧。我希望我见家长的时候,只是礼貌地回去商量一下婚期,并寻求他们的祝福,而不是祈求双方父母,让我们能有一个婚期。”
“你根本不需要他父母的祝福吧?你就只是想对抗他妈妈吧。”罗洛毫不留情地戳穿道,“你的胜负欲都写在脸上了。”
阮恬面对她的直白忍不住笑出声,也坦然点头,“是啊,我根本不需要啊,可是方隽是需要的。”
她原本就是这样的人,她在乎的也就只有方隽一个而已,至于他妈妈到底怎么看待自己,她其实一点也不在乎,被伤害也好被攻击也好,反正是个外人,她从头到尾只是害怕方隽难过而已。
“要不是怕方隽难过,我才不管他是今天回去和他父母摊牌一直和我在一起,还是等工作稳定之后再和他父母摊牌要和我结婚。”
“只是工作稳定之后,成功地几率会更高,我那时候也不会再怕他妈妈了,什么结果我都能承受吧。”她一边讲着一边点头,甚至觉得自己说的很有些道理,“而且那时候就算他妈妈不同意,我们都能一意孤行,至少那时候方隽不会特别难过吧。”
罗洛听着她的长篇大论有一点点困倦,努力理解别人的脑回路这件事对于她来说有点困难,不过出于朋友情意,她还问了一句,“那你和方隽说了吗?”
阮恬被她问的一愣,她好像是没有和方隽深刻探讨过这个问题的,好像之前每次提到这件事的时候,都被以年纪还小这个理由搪塞过去了。方隽不追问,她也没深想过,要不是今天和罗洛提起这件事,她自己可能都不大清楚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罗洛看着视频对面几乎禁止的画面,就知道自己戳中了阮恬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