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谁人敢这般大胆放了眼线出来?”
欧阳箬纤细白嫩的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圈圈画画,顷刻便在桌上画出一副简单的路线图来,欧阳箬仔细回想了一路上所见,才缓缓道:“这次出门被苏将|军看见也就罢了,可是若被这王嬷嬷看见了,她的口可不好堵。总要想个办法才是。”
宛蕙亦是低头苦思,过了半晌,才微笑着道:“奴婢想到了个法子,夫人看看这管不管用。”说着在她耳边如是这般说了一会。
欧阳箬越听面容越是轻松,到了最后才赞一声:“姑姑果然妙,这着引蛇出洞实在是高。”
宛蕙笑道:“高不高得看她们上不上当,若是能一招绝了夫人的后患才好啊。”
欧阳箬笑着半躺下来,松了口气道:“这事慢慢计议,我看那香叶为人也机灵,且人小好半事,你去探探她的口风。对了,上次你与我说她娘生了病,可有给她银子让她送她娘治病么?”
宛蕙道:“给了,不但她有,这院子里上上下的干活的人奴婢都看着给了,奴婢知道我们初来乍到的,又是华地来的,就怕压不住他们,一早都让他们服帖了。”
欧阳箬点点头,又道:“姑姑看人我是放心的,若是心眼不正的,早早打发了才是。别坏了我们的事。”
二人说了一阵,欧阳箬才平了心气休息了。
过了一两日到了午间,欧阳箬正准备躺了休息,这些日子她犯困犯得厉害,每每吃过午膳便想睡觉,宛蕙正给她宽了衣,正要帮她放下发髻,鸣莺就一溜烟地进了来,边偷笑边脱身上的粗布衣服。
欧阳箬见她面上通红,若熟透了的苹果,不由笑道:“看你那猴样,怎么样,事情如何了?”
鸣莺咯咯一笑:“回夫人,顺利着呢,只不过那阿福说的话实在好笑,他见了奴婢扯东扯西的,满嘴说的不着边际,说什么娶媳妇的,差点把奴婢给笑死。哦,还有香叶也去跟了。夫人放心吧,等等一准有结果。”
欧阳箬抿嘴一笑:“你啊,小心点吧,万一被抓了,我可不知道能不能保住你。”
鸣莺吐了吐粉舌道:“夫人,奴婢可问过了,顶多就是打个二十大扳,奴婢不怕,再说了,又不是没被打过。忍也忍也就过了。”
欧阳箬与宛蕙听了俱是笑,宛蕙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道:“放心吧,夫人绝对不会让你挨打的。”
过了小半个时辰,欧阳箬正昏昏欲睡,帘子微动,宛蕙领了香叶进来。
香叶见了欧阳箬忙福了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