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恰巧学到了一样功夫叫做‘薄云掌’忽刚忽柔,遇柔则制刚,欲刚则制柔,虚实难辨,正好能帮你拔掉沉附在经脉中的淤血。若你想找你那赫赫有名的夫君大人疗伤,一来他身上的功力走的是至刚化柔的路子,而来他若想在世上找一个可以帮你拔血毒的江湖人士,想来不用一年也要去掉半年。到时候你身子撑不住,每况俞下,现在你不过觉得身子四肢酸疼,再过三个月,你便浑身疼痛,动弹不得,再过半年……”
他还要往下说,欧阳箬忙捂住耳朵恨恨地道:“别说了,让你医!你若有把握不把我医死就行!若你想在我身上下什么手脚,我拼得鱼死网破也得拉你陪葬!”
展飞望着她娇小苍白却努力装出凶神恶煞的模样不由得意一笑。
“好!就看在你收留我的份上,我为你拔血清淤。”他的桃花眼又微微眯了起来,似得到了什么好处一般。
欧阳箬看着他的神气,心中不由又是一层懊恼,赌气扭了头就出了门。
……
宛蕙一听欧阳箬说的话,只皱了眉头道:“夫人,奴婢看那个人邪气得很,会不会骗你呢?再说奴婢就怕出意外。”
欧阳箬叹了气坐下道:“也无法了,他给我下了毒药呢,若说捣鬼也不差这一招,姑且信他一下吧。”
宛蕙也没了主意,只得道:“到时候奴婢也在一旁搭把手吧。”
欧阳箬点点头,有个人在一边也好,若她此次大难不死,以后才有可能继续走下去。
屋外绿意盎然,而她的心从来没有像此时这般坚硬如铁。
一根银闪闪的针瞬然没入白玉的肌肤里,床上裸着纤美背的女人闷哼了一声。床幔低垂,燃着的熏香丝丝缕缕地蔓入帐子中,轻烟缭绕,似旖旎之境一般。
若不是床边站着施针的男人面色太过严肃,一旁另一位捧着手巾的姑姑面色紧张,想来这面前动人的春色图便能让无数的人遐想翩翩。
“你家那侯爷武功不错啊,中了我一刀还能打了我一掌,这次替他医好他的女人,啧啧,我是不是有点亏?”展飞拿了另一根长银针,不紧不慢地道。若不是看着他面上严肃的表情不动,还真以为他不在施针,而是在闲话聊天。
欧阳箬把头闷在被子里,闻言闷闷地道:“就你们几个游兵散勇还想杀他,若不是万无一失的把握,我奉劝你们别打这念头。如今你们京中的据点估计也够呛。是与不是?”
展飞怔了一下,皱了眉,手一弹,那长长的银针又如电一般没入